孟长青表面上还算镇定,其实心里也受不小冲击,那画面确实令人汗毛直立,陶泽心情他也能理解,沉默半晌,他低声道:“
陶泽在旁已经看呆,半晌才道:“清阳观……够狠啊。”
谢怀风思索片刻后,道:“狠倒是算不上,只是这些手段,确实不是正道中人敢用,而且绝是外人也没法说什,这是他们自己弟子,真要论起来,这是他们门户事。”
吴聆看会儿那囚室中场景,半晌才道:“再关押半个月,然后用降魔阵镇杀吧。”
谢怀风下子看向吴聆,手中扇子顿下,他没有接话。
吴聆转身走出去。
门规处理。”顿下,那弟子道:“们同他们说,道门早就把夺取修为道术划为邪术,他们说这是他们门中事,与道门无关。”
吴聆望着那些邪修没有再说话。
这两日清阳观弟子在外追捕邪修,比起清阳观手段,他们道门中人真是太手下留情,在那些清阳观弟子手上,邪修但凡挣扎,修为立刻被吸走,当场魂飞魄散。除此之外,清阳观还不耐烦地额外多费很多工夫,将那些邪修原本身体给具具地找回来,腐烂都要具具扒出来,把魂魄塞回去,然后再处置他们。
前阵子长白与玄武弟子对清阳观做法不置词,那是顾忌着邪修留在城中会残害百姓,又加之他们其实私心里也觉得这些邪修罪无可赦,许多人于是都睁只眼闭只眼。
可闹成今日这样,便有些过。
孟长青看会儿那场景,也转身离开。
孟长青与吴聆回到屋子中坐下,孟长青还没来得及说什,手忽然被扯住,他低头看去,陶泽不知道是什跟上来,直接挂在他胳膊上。
“……能不去清阳观吗?”陶泽连声音都在颤抖,“那也太狠,这清阳观还能去?”
孟长青道:“清阳观女观主那日说应该是真,你若是不去,万真变不回来,你就只能当蛇。”
陶泽下子失去声音。
这多邪修修为,连带着邪修化入体内那些古蜀灵兽灵力,全部被夺走,活着邪修仙根被刨断,连带着根骨也被活生生削走,死邪修魂魄塞入尸体,且故意保留他们意识,手段之残忍,放眼整个正统道门也是绝无仅有。
并非说这些邪修没错,而是这手段,过于血腥,过于像是邪道手笔。
那些求死不得邪修发出声音渗人无比,有如厉鬼凄号。
旁谢怀风握着纸扇道:“真是绝,生不能生,死不能死,体内还被塞仙灵,少说还能活个二十多年,以后就只能这样活。”
那些邪修似乎听懂谢怀风话,叫声之凄厉让许多玄武弟子都退两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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