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后来,军部经历大血洗,所有传言夜之间烟消云散。
传言可能是假,手段与魄力却是实打实,这人确实玩阴杀人不见血,林雪声明里暗里警告他别同林斯往来不是没有道理,林雪声毕竟在政治场上倾轧多年,眼光毒辣。
可他还是和林斯搞到块去,他还把林斯给上。
林裴拢着兜站在风中,仰头望着眼前这栋大楼,终于忍不住低头笑下,随意地踢开脚边碎石子,坐在路边横槛上。他不知道为什,他就是想笑,而且停不下来,他林裴就是他妈把林斯给睡,怎着吧?服吗?他自己都服自己!这胆子真大。
爽啊!怎不爽!?
你那小叔回头给那小东西活剖!”何鹤觉得自己眼睁睁瞧着那煮熟鸭子飞,语气都变,“兽人那就动物!动物你懂吧!?”
林裴不想和何鹤继续聊,懒洋洋道:“小叔是帝国动物保护协会副主席,外加首都人权协会副会长。”
对面噎良久,传来句难以置信“操!这他妈也行!”
林裴适时地果断地挂电话。留下对面何大少饮恨不已。
在房里里坐大半天,林裴实在是睡不着,离天亮还早,林裴披件黑色风衣出门吹风。这带住着许多军部亲属家眷,夜晚小区里头没什人,林裴手插着兜百无聊赖地在街上走,兜兜转转,最后竟是上电车,直到军部大楼前。
林斯下楼时候,林裴还坐在路边咧着嘴笑,乍看似乎很高兴,仔细看又瞧着不像,也不知道在干什。
两人视线隔着条街撞上,林裴猝不及防地顿住
他仰头静静望着夜幕中军部中央大楼,片灯火通明处,秋夜风徐徐吹来。
明天大早就要走,他意识到自己可能是想见见林斯。
林斯很少回林家,他直都个人住在军部,他办公室后面隔间里就有间简单卧室,他睡有些年头。
林裴当然去过那卧室,林斯军人出身,卧室里总是干干净净整整齐齐,床上连丝褶子都找不见,雪色床单被褥每天都吸饱阳光,蓬松柔软,踢鞋子躺上去睡觉很舒服,他头次和林斯上床就是在那卧室,尝过情欲滋味后发不可收拾,从此他找林斯就没再别事儿,压着林斯在那张床上不知道上他多少回,天知道那有多爽。
其实林斯不是多无害人,林裴早听说这人喜欢玩阴,杀人不见血,听说这人为爬到今天这位置那叫个不择手段,林斯刚回来那阵子,军部旧势力还很顽固,帝都什不靠谱传言都有,更有甚者说林斯在边境当兵时候为军衔同他上司睡过,那段时间上流权贵圈子风言风语确实不堪入耳,林裴保守猜猜,觉得有真有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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