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斯开口道：“先坐下。”
林裴没坐下，他手撑在
椅子上，低头看着他，忽然低低地喊
声，
“所以林斯
母亲呢？过世吗？”
这个问题已经很多年没有人提及，索亚看着林裴身后走过来林斯，冷不丁没声音。
林裴忽然发现自己思路岔，又扯回来，“先不谈这个，说回记忆移植手术，手术
还是打算做，风险比较大，心里也有数，但觉得可以试试。”
林裴望着索亚道，“需要林斯手里记忆芯片。”
索亚冷汗已经下来，他给林裴倒杯茶。
林裴想会儿，“脑子里出现些东西。”
“什
？”
“过去些事。”林裴沉思下，低声道：“也许是自己臆想。患过严重臆想症。总之，脑子里出现些东西。与其怀疑自己精神分裂，不如试试治疗。”
“手术风险巨大。”
林裴想会儿，低声道：“想记起他。”
没说句废话，退出办公室后，他回头看眼，林裴不知道什时候跟上来。
“少爷？”
林裴打量他会儿，“长官，想问你件事。”
绿头发副官警铃大作，冷汗顿出。
两人在楼下休息区坐下。
林裴正要说话，看着索亚倒水怪异样子，忽然想到什似，缓缓回头看眼。林斯正望着他。林裴眉头轻轻抽下。
索亚：“……”
房间里，林斯和林裴面对面坐着，两相无话。
林斯不可能和林裴吵起来，他这辈子与林裴关系最僵无非是少年时，即便是那时候，他对林裴也没舍得说过句重话。林裴吃过许多苦，受过很多伤，精神上损伤严重到如今仍依赖药物治疗，他如今对林裴比从前更纵容，更不可能说出什重话来。
两人僵持会儿。
索亚沉默很久，终于道：“少爷，现实可能与您想象并不致，您觉得您和将军是手足兄弟，血浓于水，也许真相并非如此。您和将军过去，并没有您想象中那美好，正如将军所言，过去事情，不记得也不重要。”
林裴看向索亚，顿住，“你说与林斯不是亲兄弟？”
索亚忽然就没说话。
林裴神色微妙，又有些反应过来，“说他哪里来继母？等会，那是亲妈吗？”
“……是。”
索亚：“少爷，事情比较多，您有话直说。”
林裴：“想做记忆植入手术，希望长官您配合下。”
索亚顿两三秒，“什？”
“想做记忆植入手术。”林裴重复遍，变魔术似掏出份文件放在索亚面前，“需要记得他。”
“少爷，这没有必要，手术风险非常高。”索亚盯着林裴看会儿，“将军不会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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