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敞四开正门望进去,乌乌泱泱人头攒动,围着张柳木长台目不转睛,时不时鼓掌喝彩,有突然跪地痛哭流涕,都不新鲜。
“朝暮楼,临州有名赌坊。”年九珑拖着三哥过去,“可有意思,你没去过吧,带你玩去。”
年九珑拖着三哥就挤进去。
“朝暮楼,朝穷暮富有,朝富暮穷也有,全看运气。”年九珑领着雁三琏在大堂里穿梭,边娓娓道来,“这地方分三层,层就是供平头百姓们小打小闹,二楼是贵客,进去就是千金万金豪赌,三楼也没去过,据说都是赌命,进场必须死个,脑子有病才去。”
“咱就不上二层……虽然银子够……但是有点招眼,咱俩好不容易清净下来呢。”年九珑搓搓手,搂着三哥肩膀挤到柳木长台前。
“那只是你自己觉得而已。”年九珑根本不觉得三哥比从前弱,反而气场强不少。
千金奇药碧莲心都用上,经脉复原只是时间问题。雁三琏在影宫里早已伤身子根本,二十岁绝非他真正功夫顶峰,此番经脉复原也连带着之前旧伤齐恢复,只会让他更胜从前。
雁三琏轻轻抓下九九掌心,年九珑打个寒颤,等候发落似僵着身子等三哥说话。
“也好,以后就能安心让你伺候。”
年九珑扳过三哥身子,满脸惊讶,“没听错吧,以后就能安心让伺候你?”
。”
年九珑握着三哥手,两人手背青筋,bao起,雁三琏起初还不敢用劲,后来渐渐发力,手筋绷出来,骨节发白。
“啊。”
居然被九九掰过去。
“哈哈哈哈哈哈哈。”年九珑揉着酸痛手腕得意地看着三哥。
雁三琏有些新奇地看着长桌对面两人,中间位穿银丝衫
“不是这个伺候,你等等……别扒衣服啊刚穿半天呢……”
……
不扒衣裳结果就是又被九九强行拖出去玩。
雁三琏也在渐渐适应人多场合,不用再躲进九九影子里走。
不远处有家热闹三层小楼,金灿灿匾额上书三字:朝暮楼。
雁三琏揉着手腕愣半晌,摸摸九九脑袋,然后轻叹口气。
“怎,不高兴。”年九珑把三哥圈在怀里,贴着耳朵问,“别生气啊,干嘛这小气。”
雁三琏撵着掌心薄茧,垂眼道,“是你说,该退休。不过你正是好年纪呢。”
“不不,不是,不是那个意思。”年九珑慌,从后边抱紧三哥腰,攥着他手,“三哥知错,那时候是没长脑子,有病,三哥点都没…”
“你说没错……”雁三琏微微皱眉道,“八年前拿下赌武台青刚玉牌,现在很久没上过斗台。后生可畏,想定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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