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惊浊趁着脑子还算清醒,赶紧把柳息风推开。
柳息风叹口气,说:“真禁欲禁到梦遗。还不如陪你起吃药。”
李惊浊知道他难受,想想,说:“要不,用……手?”
在这方面,柳息风极看不上李惊浊手:“你手还比得上手吗?”
确实是比不上。李惊浊为难,正想说那要不你先自己解决下,柳息风就紧紧地盯住他嘴唇,说:“要这个。”
两天以后,长辈们返回长沙,柳息风站在屋前目送车子离开,感慨道:“今晚终于不用偷情。”
同间屋檐下偷情格外辛苦,柳息风每天半夜摸黑进李惊浊卧室,狗都睡他还在给失眠李惊浊讲故事,早上鸡还没叫他又溜回自己房里,若真是偷情成功倒也罢,主要是费番偷鸡摸狗工夫,进被子里做却尽是些光明正大事。
夜里辛劳还不算,白天他也不闲着,日三餐全数包揽不说,还陪李家长辈聊天,并在几位长辈午睡时候修好几件老旧家具(实际上是李惊浊修),最后临送别时还送每位长辈套自己写未拆封书(为此他特意打电话问余年他哪本书更受中老年读者欢迎),以证明他不仅持家贤惠,出去见人也很拿得出手。
“小李,不去给你柳哥哥泡壶茶来?”柳息风对与他并肩而立李惊浊说。
李惊浊说:“柳舅舅吃哪种?外甥这就去泡来孝敬您。”
“这个也不安全,万牙龈出血,或者早期牙周炎……”李惊浊在柳息风目光中败下阵来,“要不,要不……”李惊浊找出个套,“这样比较安全。”
柳息风说:“那你等下岂不是嘴橡胶味?”
李惊
柳息风进屋卧到躺椅上,说:“吃哪种无所谓,只要送到嘴巴边上来,就是好茶。舅舅把老骨头,起不来身。”
李惊浊笑着去泡君山银针来,真像伺候老人那样吹凉茶,将茶杯送到柳息风嘴边去。柳息风脸皮十分之厚,看眼那茶杯,目露嫌弃之色,再看眼李惊浊嘴唇,眼中嫌弃立马转为无耻期待。
李惊浊将茶杯送到自己嘴边,柳息风眼中期待之色更甚,没想到下秒李惊浊就两口将茶全倒进自己肚子里。
柳息风眼巴巴地看着那杯茶没,郁郁道:“奶奶讲得对,人不可以要太多,要太多,到头来样都没有。”
李惊浊明知他那样是装出来,还是忍不住想应他。但是李惊浊不能确定自己口腔里没有察觉不到伤口,所以不敢真嘴对嘴喂茶,而只是用嘴唇轻轻碰下柳息风嘴唇。可哪知这轻轻下,柳息风就收不住,刚才还把老骨头起不来身,现在立即长副崭新骨头出来,全身都是用不完力气和兴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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