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途他开车去趟附近乐器行。
他走到架电钢琴边,手指在键盘上随意扫,然后问老板:“可以听到琴声吗?”
老板走过去,打开电源:“现在可以。”
钟关白关掉电源,在老板匪夷所思目光下弹曲,指尖游走在键盘上,仅仅发出单薄触击声:“好听吗?”
老板耸耸肩:“先生,请原谅无法判断。”
每次陆早秋声音都是那样低沉温柔,灵活手指却次又次地不断开疆拓土:“关白,你在说什……抱歉,听不见。”
钟关白当然喜欢神仙滋味,但是他被迫次性吃太多,导致现在看神仙眼,心里都有点发憷。
等停车,他才用手机打出行字:“神仙怒,伏尸千亿。”
陆早秋看会儿,淡淡道:“看不懂。”
钟关白不敢解释,怕陆早秋听污言秽语便用琴弓抽他,只打字问:“陆首席,你现在不生气吧?”
上,粗,bao地亲吻。
啃完之后,他抓过陆早秋手掌,难耐地写道:“你不想尝尝魔鬼滋味吗?”
陆早秋眸色变变:“哦?”
他手臂发力,将钟关白反压在身下,胸腔微微震动,声音极度低沉,就像在念中世纪诗歌:“魔鬼啊,那……你不想尝尝神仙滋味吗?”
“唔!”钟关白闷哼声,忍不住喘息,“嗯……”
“原来是这种感觉。”钟关白不停抚摸着琴键,陆早秋
陆早秋路都没有回答,磨得钟关白心里忐忑,进高压氧舱前他才转过身,在钟关白耳边低声说:“好像找到种对你生气办法。”
陆早秋躺进高压氧舱,上次遇见那个灰眼睛医生路过,笑着跟钟关白说:“他比上次看起来好多。”
钟关白透过透明高压氧舱壁看着陆早秋脸:“是啊。”
医生说:“你好像也没那紧张。”
“想要学会适应他变化,比他自己更快适应。”钟关白就那直注视着陆早秋,好像怎也看不够。
直到下午送陆早秋去做高压氧治疗钟关白都不太敢往副驾驶上看。他越想越不对劲,怀疑陆早秋上午其实直没有消气。
陆早秋询问般看钟关白眼:“怎,嗯?”
钟关白右手搭在方向盘上,左手搭在腰上,觉得自己身体中间这截完全是空,里面什都没有。
他回想起上午,在那个被阳光照得燥热过度房间,无论他怎求饶,陆早秋都没有停手。陆早秋这样温柔爱人,从来都体贴得不像话,唯独今天,脸上看起来还是冷静样子,但是手上力气却大得吓人,只手将钟关白两只手腕锁在头顶,另只手完全掌控着钟关白身体。
不知道多少次,钟关白被逼出眼泪,缩着身体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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