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早秋说:“为什。”
“因为需要!”钟关白抱着陆早秋,遍遍地说,“因为需要,需要……”
陆早秋慢慢将身体靠在钟关白身上。
但是只是靠小会儿,他就站到边,微微弯下腰,说:“阿
像是种明目张胆欺负,都可以感觉到臂弯里人在发抖,钟关白想,陆早秋肯定很生气。
直到第二次休息结束,陆早秋都没有睁眼看钟关白眼。
等医生进来告诉陆早秋如果觉得没有不适就可以离开时候,陆早秋才站起来,跟医生道谢。
医生把情况都交代好,陆早秋便朝外面走,可能因为鼓室注射导致轻微眩晕,他在走下台阶时候还踉跄下。
“要不再回去躺着休息下?”钟关白连忙把人扶住,陆早秋却不着痕迹地把手臂抽出来,继续朝停车地方走。
力水平,除小提琴音域上限,他还需要听到所有乐器泛音。古典乐演奏家,像长笛手或者小提琴手,其实常有听力劳损问题。而且,随着年龄增长,渐渐损失部分高频听力,也是人类种必然。很多时候面对这类问题,现代医学也非常无力。”
钟关白沉默地点点头,走进诊室。
他跪在床边,抱住陆早秋,等着这三十分钟过去。
陆早秋直没有睁眼,只有在钟关白去擦他脸上隐约泪痕时候睫毛微微颤颤。
休息完,医生来对另只耳朵进行注射。
“陆早秋!”钟关白从背后抱住陆早秋,委屈道,“你答应过,让陪你,你不能因为这个生气,你不能。”
陆早秋没有说话,钟关白把头抵在陆早秋肩膀边闷声道:“好吧……你可以生气,但是就气会儿行不行?”再长他就要受不,舍不得。
陆早秋其实有些站不住,如果钟关白没有跟他起来,就会有司机来接他回去,因为他知道治疗之后他没有能力开车。
但是在钟关白面前,陆早秋永远没有站不住时候,他转过身,像平时那样让钟关白把重量放在自己身上。
钟关白仔细观察陆早秋神色,尝试着揽着陆早秋腰背,想让人靠在自己身上,却发现有点揽不动:“早秋……你能不能靠着?”
钟关白全程握着陆早秋手,陆早秋仍旧只是闭着眼睛静静地接受医生指令。
钟关白近距离地看着医生操作,看着陆早秋轻蹙眉心,看着同刚才样滴泪水从陆早秋睫毛根部浸出来。
当那滴泪水控制不住地流过脸颊时,陆早秋终于像是不堪忍受般说句:“阿白,出去。”
“现在不能说话。”医生收起注射器,提醒道。
钟关白心痛得要死,但还是逼着自己做回坏人,趁着陆早秋不能说话,强硬地留在诊室里抱着陆早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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