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白。”陆早秋说,“如果你喜欢……那,会学着改变……只要你喜欢。”
“你不用为做任何改变。”可能是喊太久,也可能是因为心疼,
钟关白挣扎动作滞,生怕陆早秋不高兴,连忙去看他神色。
陆早秋眼底片幽深,那哪里是难过,明明是在医院被欺负把,现在想欺负回去。
钟关白颗心像被浸在盒橘子罐头里,变得又酸又软。他老老实实地抱住陆早秋脖子,亲亲陆早秋嘴唇,然后便压低腰身,摆出更方便被对方随手欺负姿势。
“陆早秋……”
遍遍地喊着对方名字,接受对方给予高潮。
爱部分藏起来?”
“阿白。”陆早秋想许久,眉间染上丝从不曾有过茫然,“……习惯。”
那是种习惯,同样也伴随着种需要。陆早秋需要随时随地被钟关白索求、被钟关白依靠,让钟关白觉得安心,满足钟关白所有期待。
“这样,阿白你……不喜欢?”陆早秋看着钟关白眼睛,问。
他这样问时候,低沉声线像黑夜中映着星子水面,似乎是平静,可水里却带着点光晕,好似希冀,短短三个字问出口,内里不知道还留多少思量是不肯说出来给人听。
“喜欢?”陆早秋问。
“……喜欢……最喜欢……”因为被给与太多快乐,已经沾白色液体侧腹仍然绷紧起来,肌肉阵阵不受控制地收缩。
陆早秋抱起钟关白,将人放到已被晒得温热沙发上。
沙发很大,足以让两个人都躺在阳光里。
钟关白头枕在陆早秋臂弯里,轻轻在陆早秋身边哼他为陆早秋写曲。
钟关白下子慌乱起来,心里像撒把羊毛针,又痒又痛:“早秋,早秋,不是觉得你现在这样不好,其实,其实只要是你,怎样都好,只要你觉得好,就……怎样都好……真。”钟关白发现自己又败涂地,刚才那种把陆早秋按在床上讲道理气势汹汹瞬间消失不见。他是真·惧内,在医院受刺激,鼓作气叉起腰就想教陆早秋做人,现在回过神来,自己差点吓死。
“那就是喜欢。”陆早秋手从钟关白后颈沿着脊椎骨向下抚摸,摸得钟关白背脊发颤。
摸到后腰,修长手指继续往下,带着不同于以往掌控欲,太过强势,好像看见束特别美阳光,爱到想要直接握在手心里。
“唔……呼……”钟关白在陆早秋颈边喘息起来,他本来就双腿大分,跪在陆早秋身体两侧,哪里受得这样手法,不自觉就想合拢双腿,“别……别那摸……嗯——”
陆早秋也不阻拦钟关白动作,只是在他耳边如低吟般轻声说:“阿白,很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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