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贺同学啊,”钟关白边开车边当心灵导师,“你看,贺先生现在每
钟关白为自己捏把汗:绝处逢生。
贺音徐听到两人声音,转过头来,眼睛微微亮,马上站起来问好:“钟老师,陆老师。”他大概是那种从小就习惯于在家里等大人回来小孩,听到钟关白有事要处理,于是等好多个小时也没有再打个电话。
钟关白斜眼瞄那排饮料,调侃道:“小贺同学你今天日子过得很滋润嘛。”
“没有喝。”贺音徐看眼酒吧内钢琴,“觉得他们请喝饮料是想让弹琴,可今天不想弹。”
小贺同学你真是太纯洁,钟关白想,没有人在酒吧请喝饮料是为让人家卖艺。
当钟关白和陆早秋走进酒吧时候,贺音徐小朋友正坐在吧台上,连他那头标志性黑长直都强烈地散发出“今天并不是很开心”气息。
钟关白于心有愧,便十分不舍地掏出(陆早秋)银行卡,决定帮小朋友结下账。
哪知道当他走过去,发现根本不用他结账,贺音徐小朋友面前摆着各色饮料全是其他客人请,杯杯都是满,喝都喝不过来。
钟关白随口感叹句:“想当年,小爷往吧台坐,也有这个效果。”
陆早秋淡淡道:“阿白,你好像很怀念。”
“小贺同学,你可能得想想怎跟你daddy解释。”钟关白瞥见四周打量眼神,于是用种极度讨人嫌口气感叹道,“你看,这是公共场所,你现在又有点小名气,肯定被人拍照片,要是打开手机,说不定已经能看到‘某H姓少年钢琴家竟独自在酒吧买醉’新闻呢。”
“阿白。”陆早秋看钟关白眼,眼神里带着“不要皮”意味,钟关白立即摆出副符合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优秀姿态,对贺音徐说:“贺音徐小友,你饿吗,们找个适合青少年儿童地方吃午饭吧。”
两大领小上车,贺音徐个人坐在后排,闷声道:“钟老师,其实就算有负面新闻,也不用想该怎对父亲解释,他现在……应该没有时间管。”
钟关白从后视镜里看贺音徐眼,发现后者看着窗外,很落寞样子。
哎呀,小朋友总是需要很多爱和关注。
“咳,不。”钟关白严肃道,“当年就十分痛恨这种轻浮做派。”
陆早秋看他眼:“是。”
突然间,钟关白依稀想起来副模糊画面,好像在巴黎时候陆早秋也这样请他喝过杯矿泉水。
“陆首席你听说!”钟关白求生欲从来没有如此强烈过,“是这样……有格调正经人都是请人喝矿泉水,低级趣味人才请人喝这些颜色奇怪饮料。”
陆早秋挑眉:“原来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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