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月安沉吟会儿,才道:“明白。阿白,你不要急,师哥教出来小孩,不会不爱琴。只是,师哥这多年过得苦,贺家现在又只剩小贺个孩子,师哥教起来可能太严厉。喜欢这个事……有时候开始并不长成喜欢
下秒他发现温月安也在,瞬间吓破胆×2:“老师……老师也吃吗?”
没有人回答他关于吃没吃问题。
贺玉楼扫视圈四周,最终视线落在跟着摘掉游戏装具贺音徐身上,问:“Ince,这里是怎回事?”
贺音徐不知道该怎解释,贺玉楼等阵,没有等到回答,于是说:“跟出来。”
贺玉楼是那种不会当着旁人面教育小孩父亲,贺音徐低着头跟着贺玉楼去书房,走之前还非常可怜地看钟关白眼,但是钟关白也救不他,因为下刻温月安便说:“阿白,你们在干什?”
着同样装备,手劈掉左侧空气,并开心地禀报:“砍掉!们现在进到前面那个旧仓库里去吧!”
“好,前进!”钟关白边点头边朝右侧看眼,大喊:“陆首席,你那边又来个!”
贺玉楼和温月安朝陆早秋看去——
连身为“别人家小孩”陆早秋都戴着那种设备,双大部分时间都在拉小提琴手竟然也在劈空气,劈完还如同在他作专业学术性报告那样认真地说:“目标清除。”
三个人就这在偌大空旷房间里,会儿砍空气,会儿压低身子小心翼翼地摸索前进,会儿呼叫救援……
“们,呃……”钟关白支支吾吾,可是怎都没法把在个原本是琴房地方聚众打游戏这件事说得理直气壮。
他是抱着非常高尚意图带小朋友来打游戏,但是后来个不小心,不仅没让小朋友感受到被虐痛苦,还连带着自己都起沉迷游戏无法自拔起来。
温月安看着并肩站在自己面前两个孩子:“早秋,你来说。”
陆早秋从身后悄悄握住钟关白手,然后便将前因后果如实道来。
钟关白对陆早秋使眼色:陆首席你就这把小贺同学卖?
贺玉楼环顾整个房间,找到所有设备总电源,按关闭按钮。
三个人同时停止动作,然后便看见钟关白边摘掉脑袋上装置边大大咧咧地说:“怎没,小贺同学,是不是你们家停电?说,你们最近交电费吗?”
“交。”贺玉楼说。
耳机离开耳朵瞬间,钟关白就听见这句“交”,然后马上反应出这个声音主人是谁,那种吓破胆感觉让他瞬间穿越回小时候练琴摸鱼被温月安发现时候。
“贺、贺先生……”钟关白拎着他游戏装具,非常僵硬地招呼道,“……您好,您吃、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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