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打断,钟关白朝手机屏幕瞥眼,是陆应如电话。此时国内已经很晚,应该是要紧事,钟关白想到与陆早秋父亲约定见面,心里微微发沉。
“应如姐。”钟关白按下接通键。
“钟关白,刚听父亲说,你要去见他。建议你不要去。”陆应如声音没有什情绪,就像某种付费高级专业顾问,“也许你觉得事情严重紧急,但是你应该能想到,如果父亲真非常坚决,像他那样人,多是手段。这多年他都没有采取什真正能称得上‘彻底禁止拉小提琴’行动,只是偶尔对早秋……”陆应如顿下,选个她几乎不会使用难听词语,“发疯,说明他并不十分坚决。你不必多做什,万真有事,这里也有。”她没有直接说出口是,那个身居高位习惯掌控切男人正在老去,也正在逐渐丧对陆家掌控。
“应如姐,你……”钟关白说,“没有责怪你意思,可是不能接受有个人不定期地对早秋发疯,就算那个人是他父亲。早秋从前从不让知道这些事,现在他好不容易愿意让知道,不可能什也不做。”
“你打算做什?”陆应如倒没有生气,即便她与钟关白观点并不致,可她能感觉到钟关白与从前不同,那个在她看来软弱、毫无担当钟关白似乎也成长起来,尽管速度并不快,现在在她眼里也不能算配得上陆早秋,但这样成长仍让她有丝好感。
“说服早秋父亲,用切方法。”钟关白说,“当然,知道这件事你们定都尝试过,可是还是想试试,相信没有人比更解个身为小提琴演奏家陆早秋。万真无论如何也不能说服他,至少希望以后他不要再打那样电话给早秋,任何时候,他有任何不满,对说就好。”
对陆应如而言,钟关白这番话仍然非常天真,可她没有再阻止,只是说:“你不要太乐观。”
“直到现在,还是觉得乐观是件好事,也还是相信如果足够真诚足够努力地去沟通,就有撼动些根深蒂固成见希望。改变当然很难,但只要开始做,改变就是可能。应如姐,你也说,早秋父亲并不十分坚决,可,”钟关白看着道路前方抹霞光,笑着说,“非常非常坚决。”
“钟关白,”陆应如非常难得地笑笑,此时她忽然发觉其实钟关白和陆早秋有某种本质上相似处,“你过五分钟查收下邮件,如果与父亲见面时有难处,打电话给。”她转头对秘书说,“Abe,把父亲资料发给钟关白。”
钟关白听见那个名字,稍微好奇下,Abe来源于亚伯拉罕,在中国应该没人会取宗教感这强英文名。不过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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