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关白威胁太朴素,Abe已历沙场,没有被威胁到,他冷静地回想开天会,会议内容他不知道,只知道陆应如召集所有股东。往常他不会不知道会议内容,这次陆应如没有让他知道,连人也不是他通知与会,是在那些股东到齐后,他才知道来哪些人,这切改变,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那天他在露台上听陆应如电话,所以失去她在执行这件事上信任。
想到此处,他便逐字逐句地回忆起那些话,从他刚走近时那句“Abe这个名字只是在提醒,还有件事没有做成”到最后那句“而在你近处,你抛弃过人们,不会原谅你”,中间还有些低语,声音太轻,听不见。
当时他听时候并不能直接判断出这些话和陆怀川有什关系,可是现在联系到钟关白对于陆怀川极度不放心话语与态度,突然地,些曾经疑问似乎有模糊答案。
陆应如这些年在干什?
像陆家这样家族,掌控企业拥有员工无数,等级与制度分明完备,大小企业早已自行运转,陆应如其实不用事必躬亲。只要她愿意,陆家迟早是她,根本无须像个机器般高速工作,更无须做什争权夺势之事。
极轻微推门声弄醒,Abe面带歉意地对他说:“陆总已经离开。”
钟关白急道:“怎没喊?”
Abe脸色也不算轻松,因为这场会开得太久,久得不正常,陆应如从会议室里出来后和平时也不太样:“没来得及。”甚至他连说句话机会也没有,“陆总刚走,自己身边人个也没带。”
钟关白盯着Abe:“她自己开车走?”
Abe说:“陆先生不知道什时候也到。陆总从会议室出来就上陆先生车,陆先生带保镖,应该是安全。”
除非,她不想等。
陆应如曾说:“年后休个假吧。”
“安全?你就让她直接上陆怀川车?”钟关白话冲口而出,说完才意识到无论是陆怀川要带人走还是陆应如自己要走,Abe都是拦不住,况且在绝大多数人眼里,陆怀川与陆应如是父女,只怕谁也想不到会有什意外,“抱歉。你知道车去哪里吗?”
“陆总身上有定位装置,但是般情况下不能查看。”Abe脸色凝重起来,“陆总有危险?”
“不知道。”钟关白自己也头乱麻,切不过是他猜测,“还不知道,”他又重复遍,“所以现在得知道。”
那个“得”字咬得很重。
可是还不足以说服对方,钟关白走近步,盯着Abe眼睛,绞尽脑汁威胁道:“如果你们陆总没有事,她怪罪起来担着,要是陆总出事,陆早秋就要回来继承家业,到时候他不会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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