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关白身体刚痊愈,迫不及待就要当车夫,开会儿车,趁个红绿灯亲陆早秋口,然后看着前方,边开车边若无其事地说:“早秋,你医生好贵啊,就和他聊聊天而已,居然收费那高。”
陆早秋微微愣。
“咳。”钟关白偷偷瞥眼副驾驶上修长双腿,以及两腿之间部位,忍不住舔舔嘴唇,“那个,听说啊,有些人在治某种副作用后遗症。”
陆早秋不说话,也没有表情,被钟关白瞧会儿以后,头还微微偏向车窗外,露出小块泛红耳垂。
“据说治疗得还不错?”又个红绿灯,钟关白去摸陆早秋手,个手指在对方两根手指间暧昧地进进出出,时快时慢,时轻时重,越来越像另外种运动。
—”
“做完这部电影,以后就不做配乐,分神,没时间练琴。本来也不打算再做影视配乐,只是这部电影不太样。”钟关白准备走,边收拾东西边说,“小喻子啊,老年人话比较多,你也就随便听听,别当真理。人呢,理想不能有太多,太多那就是做白日梦,毕竟没有那多达·芬奇。是个普通人,普通人年轻时候会想做很多事,什都要试试,试试可以,试错嘛,但是试完就是完,错就错,要想,要改,最后还是得想好这辈子要做什。老师说人这辈子只能做件事,贪心点,做两件吧。两个理想也很多。”
钟关白收拾完,要出门,喻柏在他身后说:“白哥,其实挺羡慕你。那多东西,你说不要就能不要,其实没几个人真能做到。”喻柏藏在肚子没有说是:白哥,其实不是所有人都像你那样,他们其实没有什选择余地,不曾得到过,所以其实连舍弃都没东西可舍弃。你别看不起那些什都想要人,他们生来匮乏。
钟关白却听出喻柏未说尽话,他背对着喻柏,知道对方正在看着他。
羡慕钟关白人很多,随处可以搜到他新闻,他钢琴演奏奖项,他大量作品,与顶级乐团、音乐人、名导合作,甚至可以从各类八卦消息中看到他收入、不动产、捐款……包括他那位永远隐在暗处爱人。
陆早秋受不地收回手。但是就在车上,车座间就那点距离,他再收
风光意气,偶尔被提到坎坷失败也不过是为给故事添些佐料,让成功来得更动人。
很少有人注意到他是从孤儿院里走出来,什也没有,连他躺着那张上下铺钢架床也不属于他。
“因为没觉得那些是。”钟关白挥挥手,没有回头,“明天见。”
他爱人正在等他。
陆早秋抱着束花,接钟关白去学院,两人早就约好今天起去练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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