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逸抿唇忍着,时间久嘴唇被咬出血痕,恍惚间下体被粗,bao地顶开。
他发情期还没到,下体紧闭着,被活活捅开个缝隙强行成结。
他觉得自己像个因为需要而被随意撕成两半刷碗布。
他是愿意给陆上锦生孩子。
但也满怀希望陆上锦肯施舍给自己个标记,别alpha会因为已经刻印在
“如果你不介意话……”言逸乖顺地垂着耳朵,拿起长柄汤勺搅搅咖喱。
陆上锦吻他敏感耳垂:“不介意。”
言逸被抱上餐台,时隔多年,陆上锦终于愿意再和他做爱。
他感觉到身上人有些急躁,细长指尖扶着陆上锦脸,顺从温柔地安慰:“锦哥,是你……别急,轻点。要再分开点吗。”
他感觉到痛,像被个没什耐心嫖客玩弄,嫖客从不珍惜身下玩物,因为没有羁绊,不需要疼惜也不需要负责。
放些安抚信息素,从前怦然心动感觉淡,他身上奶糖味信息素与自己身上信息素契合度太低,像街上擦肩而过,回眸便不见陌生人。
这就是不爱吧。
无论心血来潮地唤醒几次,不爱就是不爱,没有感觉,疲于应付。
言逸也能感觉到对方疏离,试探地抬起头,湿漉漉眼睛茫然地望着他,看着陆上锦凉薄嘴唇,想要听他说些什。
又下意识不敢听到让自己心里作痛东西。
却又不想扫陆上锦兴致,于是默默承受着。
兔子对疼痛很敏感,让普通人感到不舒服力道,对言逸而言很痛。
所以不经意间,陆上锦总会弄痛他无数次,看他发红眼睛水淋淋地望着自己。
陆上锦没什表情,他也知道从骨子里折磨对方爱慕,比巴掌扇上去更痛,个是快刀乱麻,个是饮鸩止渴。
言逸对他而言,就是块已经嚼尽甜味口香糖,粘在手上,扯不断擦不掉,却确确实实给过自己温柔甜蜜,可以追忆,但再食无味。
“做饭吧。”陆上锦抬手敷衍地摸摸言逸脸颊,“陪着你。”
言逸抿着唇,左手抓住自己单薄右臂,垂着眼睑轻声道:“在医院打声招呼,如果有合适腺体,就去试试。”
陆上锦抛给他个荒唐眼神:“你可不是普通omega,你腺体在黑市能叫上二十个亿价钱,你想试什?”
言逸嗓子被梗住,越想正常从容地回答越难以发出正常声音,艰难地说:“想要个和你契合点,多5%也好。”
“别闹。”陆上锦低头用鼻尖轻蹭他颈侧,双手扶在纤细腰间,“你是个omega,换腺体就废,医院广告是骗人,对身体伤害很大,有命换没命活,别动这个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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