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暗恋omega盘查起户口本,他竟然也稍稍品味出些许甜蜜安心,于是兴奋地回答:“夏镜天。”全然没故作稳重成熟低沉腔调,但依然温柔。
言逸笑声:“小孩儿。”
但他累得无法扯起嘴角,心里有块刚刚被掀起来伤疤,还血淋淋地疼着。
屏幕忽然亮起来,那个号码又打过来,言逸垂眼接。
“你还难受吗?”alpha知道他怀孕,却如既往地关注他,“你在哪,给个地址,去找你。”
被抛弃老兔子是不配拥有这执着追求者,言逸不觉得受宠若惊,只感到无暇应付更加疲惫。
“你嗓子哑,是感冒还是哭过?”alpha小心地问。
年轻alpha声线带着丝高傲温柔,担心冒犯语气也显出种不和谐可爱,是个冒着贵气少爷嗓。
只有他成为独无二精英。
在他经受最痛苦严苛分化引导时,陆上锦大概在上学。他听过陆上锦在琴房弹钢琴,他还记得旋律,克罗地亚狂想曲,热烈浪漫曲调像条把他拖出泥泞沼泽救命绳索,让他脉搏和心脏从此为那个少年而跳动。
他就是不愿意承认,陆上锦和陆凛,其实都不是什好东西。
曾经他愿望是能安安静静地坐在小板凳上,听陆上锦给他弹支曲子,每个生日他许都是同个愿望。
但愿望说出来就不灵,从前不想说,娇纵得想让陆上锦猜中他心思,现在不敢说,怕说出来就真不灵。
言逸没带睡衣,脱裤子外套,只剩件米色薄羊毛衫,细软地盖着大腿根,遮着手掌只露出指尖,盘腿靠在床头,怀里抱着个软枕头护着肚子里宝宝。
他叹口气,只好拿出几分精力正视这场电话艳遇。直言不讳地问:“你几岁。”
alpha显然被问个措手不及,迟疑着回答:
“二、二十四。”
言逸又问:“叫什名字?”
他也倦,拿出笔记本,给陆上锦减分。再减到零,就真不要再爱他。
他总习惯给自己机会,看视频时候等加载等得不耐烦,心说数五个数就不等,数完,还没加载出来,心说,那再数五个数。
很累很累,他也早已没有当年那年轻炽烈。
“是个老兔子。”他平淡地想。
有些中二轰轰烈烈眷恋幻想,该赶紧醒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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