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头都快痛碎时候,电话催命般振铃,电话里顾未声音急促:“快!快下来!J1alpha来好几个!搞不定!”
“非得现在……”言逸强撑着张因为注射过量抑制剂而变得惨白脸爬起来,喘着气艰难道,“……这就来。”
言逸靠坐在吧台后,指尖勾着松松领结,包裹在细长西裤里两条长腿交叠,自己拿杯果汁,朝alpha淡淡笑:“抱歉,失陪。”
他推开吧台矮门,匆匆上阁楼。
工作服下包裹身体变得滚热发烫,言逸扒着水池用冷水冲脸,身上冷汗还是抑制不住地顺着身体朝下淌。
他发情。
还被各种各样alpha信息素挑逗。酒吧里人来人往留下信息素确实可以干扰陆上锦对自己追踪定位,但对于发情期omega而言,这地方不啻于折磨人地狱。
逸再多说些,见他不肯再说,下意识接话:“那你家在哪儿?”
言逸努力想很久。
这问题似乎难住他,他望着日落巷道,想点支烟,却想起自己怀宝宝,早就把烟盒扔。
“……不知道。”
好像,直在流浪。
他身体里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碾压着他血管,言逸跪在地上,翻开衣袖,把管高浓度抑制剂顺着动脉注射到身体中。
“痛。”言逸跪在床底下,双手紧抓着床单,像d,y发作而无药可解,渴望被插入被标记,只有alpha霸道强势信息素抚慰才能缓解几乎胀破血管疼痛。
再高浓度抑制剂都没有用,他手臂已经布满浮肿青紫针眼,有新有旧,这些年强行靠抑制剂熬过发情期,用恐怖抗性向言逸发出最后警告。
还不如去随便找个alpha做爱,真不知道这些年在坚持什,傻逼兔子只会感动自己。
他习惯性在最痛苦时候咬着自己戒指。
之所以在偌大地图上挑这个酒吧,不过是因为这个酒吧里有二十岁陆上锦,可以陪他过余生。
——
“颓圮”酒吧里来位新调酒师,细瘦燕尾马甲勾勒出纤瘦腰背,领结将俯身时偶尔泄出春光尽数拢在禁欲范围之内。
言逸站在吧台后,安静擦拭着手中玻璃杯,到晚上生意不错,小店十分热闹。
有个alpha坐在吧台前,要两杯威士忌,推给言逸杯,朝他挑挑眉,释放求爱信息素:“嘿宝贝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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