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哥……什时候才能……不欺负……”
陆上锦轻轻抚摸他头发。
他很久不曾仔细看过言逸,几乎要淡忘他眉目,此刻却发现这双浅灰眼睛如既往地迷人。
数年执迷不悟,如何迷途知返。
归根究底是不够疼爱,不够珍惜,他曾把言逸视作禁脔,不容他人染指,而自己却声色犬马放浪形骸,渐渐厌倦曾经珍爱小少年。
可如果房子里空,他回头时望不到在深夜里等他小兔子,就像被捅蜂窝蜜蜂样,烦躁得要没命。
上锦头也不回走进浴室。
无论多乖,都得不到落在耳朵上亲吻。
陆上锦发觉怀里小兔子在出神。
他低下头,薄唇贴着言逸松软浅灰发丝,亲亲他耳朵,托着言逸下巴颏儿让他把头抬起来。
言逸眼神克制,浅灰瞳仁上却浮着层薄薄水痕。
但小兔子永远在等着他,就算偶尔生气跑出去,哄哄总会回来。
即使这次难哄些,这点儿耐心陆上锦还是有。
“想做吗。”陆上锦在他耳边低语询问
言逸蓦然哭出来,紧紧抱着陆上锦,指尖抓在陆上锦背上留下几道淡红指甲印。
言逸蓦然哭出来,紧紧抱着陆上锦,指尖抓在陆上锦背上留下几道痕迹。
“可以吻你吗。”陆上锦低声在言逸耳边问,带着调情旖旎调子。
“什……”
陆上锦轻轻在言逸水润嘴唇上碰碰:“让亲这里吗。”
言逸紧张得想躲开,被陆上锦牵起绵软耳朵尖,低头吸吸像奶冻似上唇。
分开时言逸缩得更小,几乎把头全埋进怀里,忙乱地抹抹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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