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没有喜欢到远远看着都觉得很心疼人?”
室友微张着嘴,摇
这些天夏镜天确实懒得回家。
他从颓圮酒吧回来以后就直窝在学校不怎动弹。
另个室友伏案画工图,他就靠在床里拿着个旧笔记本发呆。
他从颓圮酒吧二楼卧室里把这本笔记带出来,至今已经翻看好几遍。
那只小兔子笔迹和他人样清秀。
越想越憋气。忍不住给陆上锦打个电话,他要是再不接,立刻让司机开车往长惠去。
响十声陆上锦才接起来。
夏凭天忍着火儿,跟陆上锦好言好语问问。
陆上锦淡淡问:“你是不是帮你弟弟找过言逸。”
“啊?没有啊。”夏凭天噎下,他确实帮夏镜天查过,但他应该没做什吧。
陆上锦摔门而去,坐在车里根接根抽烟,直到嗡鸣太阳穴被尼古丁彻底麻木镇静。
言逸惊惧哀求样子又浮现在脑海中。
陆上锦按着心口,趴在方向盘上忍着心口急剧痉挛跳动,双腿冰凉麻木,甚至踩油门时都没什知觉。
这大概是他活到这大体验到最淋漓尽致狂躁,bao怒。
此后两天,陆上锦都在公司里过夜,没再回过家。
笔记本上除在边角记录些备忘事宜,绝大多数都像日记样记录着或开心或不开心生活,和陆上锦相关事情后边总会写上分数。
页页看下来,字里行间都能感受到孤独。
明明分数已经减到负数,句“带你回家”又把分数加满。
平淡无奇小事塞满整个笔记本,夏镜天就像陪着少年时小兔子走过个十年。
“镜天你……没事吧?”室友放下勾线笔匆匆走到夏镜天床边,夏镜天屈着条腿沉默地靠在枕头上,双眼皮有些肿,眼睛红着,无精打采。
“你有个好弟弟。”
陆上锦挂电话。
夏凭天口气堵在嗓子眼里,把抓住助理领口:“去,把陆上锦上次带人去检查报告调来给看。”
他气急败坏地扯掉领带,下楼开车去夏镜天学校。
夏镜天平时懒得回家也偶尔住寝室,门禁大爷没拦住夏凭天,让他带着几个alpha闯上宿舍楼。
办公桌上堆合同大多签完,剩摞久安鸿叶合同,陆上锦没有半点心情翻开,索性直搁置。
久安鸿叶副总起初打来电话问下,察觉到不对劲儿以后不敢再问。
会议结束,夏凭天从会议室出来,脸色黑得像块炭。
陆上锦到底在折腾什,这是在针对他们鸿叶夏氏?拖着好几个合同快逾期也没动静,在干什?
他爸留下那孩子该着短命,多脏器衰竭,谁救得回来?他他妈是皇帝老儿救太子呢?不至于要鸿叶夏氏跟着陪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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