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言逸什都不肯说,而是那时候自已什都不肯听。
他看看跟自己并排坐花瓶,那束满天星还开得好好。
言逸起夜去上个厕所,突然听到楼下传来声砸碎玻璃炸响,他惊惊,慌忙下楼开灯。
客厅灯下子亮得晃眼,两个人都遮遮眼睛,言逸抬手遮光,陆上锦
“嗯……”他粗喘着仰头靠着墙,汗珠顺着突起喉结淌进锁骨窝。
终于得到释放,陆上锦歇会儿,去楼下洗手间里打抑制剂。
仔细翻过药箱,只剩下捆强效抑制剂,没别办法,只好咬开封口扎进小臂。
说明书上写着强效抑制剂只适用于A3腺体,或者产生耐药性腺体,言逸之前用应该就是这种,omega都能用抑制剂,alpha用起来应该也没什问题。
冰凉药液推进血管,就像管辣椒水打进来。
何地张开。
等很久都没等到回答,才发现言逸已经睡着,兔耳朵盖住半个脸。
他有点失望,但更多是庆幸,低头看着言逸睡脸,在他脸颊上亲亲。
不知道是不是被omega睡着时不经意散发信息素吸引,陆上锦浑身发热,下边也隐隐抬头,把内裤顶起大块。
他握住自己,烦躁地上下动,嗅着言逸味道在黑暗里自慰。
股剧痛顺着血管上升,强行镇压因为发情而无比躁动腺体,陆上锦扶着水池蹲下来,沉默地忍受如同蚂蚁啃噬骨髓刺痛。
半个小时之后痛感减弱,陆上锦浑身被冷汗湿透,不得不重新冲个澡。
他没再回卧室,从茶几上摸烟和打火机,在阳台落地窗边坐下来。
窗外通明灯火盏盏熄灭,公园里剩下零星几盏路灯,街道上已经没有走动行人,只剩下几丝冷风,顺着敞开窗缝灌进陆上锦领口,早就过立夏,夜晚仍旧凉得瘆人。
落地窗上映着烟头泛红火星儿,陆上锦坐在地上发呆,回忆分手那三年,言逸留在自己身边发情期是靠什度过。
与omega高阶依赖性相对理论,alpha高阶繁衍性,等级越高alpha交配欲越强烈,同样是为繁衍更优秀后代而出现种族本能。
发情期得不到满足alpha比omega更加痛苦,而抑制剂只是饮鸩止渴应急措施,抗药性产生之后开始频繁发情,陷入死循环。
“宝贝儿,对不起、对不起。”陆上锦轻轻抓住言逸手放在自己脖颈上,omega指尖若有若无碰触到腺体,带来点隔靴搔痒快感。
“对不起……没忍住……”
他坐起来靠在床头,破罐破摔地把内裤翻下去,左手握着言逸手,右手不耐烦地攥着自己东西,下下地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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