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生日礼物吗?”文羚珍惜地抚摸着崭新颜料,细细嗅着水彩颜料特有气味。
“当然不
梁在野也时常送给他些东西,但都没有这样包装成礼物过,最多是品牌原装礼盒,看商标就能知道里面装是什那种。而且不是“送”,是“赏”,梁在野会在下班之后,边解领带边把东西扔到沙发上,然后漫不经心地说“喏,xx展会/快闪店/品牌方给。”
“小心点。”梁如琢目视前方,手搭着方向盘,手扶着小嫂子腰,降低速度。
文羚把礼物抱在怀里,指尖悄悄抚摸外包装皮纹纸纹路,忍不住翘起嘴角,连带着他来时沉重心都轻快地荡漾起来。
“想拆……”文羚有点兴奋,后背都不再贴着靠背,“如琢好想拆。”
“亲都不让亲,还想拆礼物,看看得。”梁如琢笑着看他眼,颊边梨涡又显现出来。
梁如琢照旧在校外转角店铺门外等他,今天他朝对面轻轻张开手,小嫂子没有像只扑进网小蝴蝶样飞进他怀里,而是默默望他几秒,个人绕到独木桥走过来。
梁如琢把他放到副驾驶,扶着车门捏他脸颊,忍不住吻他来证实嫂子微博里说是违心假话。
文羚偏过头,躲开这个吻。恰好也躲开梁如琢受伤眼神。
“心情不好吗?”梁如琢坐进驾驶座,等红灯时指尖略显焦躁地轻点着方向盘,对文羚淡然微笑,“后座有礼物给你。”
……
文羚抿抿唇,心情低落下来,小心地摸摸自己无名指指根,刀刃刮过地方隐约刺痛。
小嫂子就跟小孩儿似,表情丰富得令人惊讶,十分钟内心情已经像过山车似变化好几次。梁如琢拿他点办法也没有。
文羚小心地拆开包装纸,里面躺着盒M?Graham水彩,顿时眼睛都亮——这种水彩产自俄勒冈州,质地厚实浓郁,颜色丰富和谐,而且国内买不到。
梁如琢轻松道:“同学帮弄来。”他自然地借着这个契机问起文羚生日。
文羚脱口而出说10月21号,但其实这是身份证上日期,从六岁开始就没再过过生日,他也不知道到底是哪天。他问过梁在野,但在梁在野那儿他生日可以是任何天,取决于金主心情,有时候周内就能过两次,有时候时隔年也没人提起。但这不是什大事,旧情人变成风景是迟早,金主没有必要去记住道风景生日。
“honey?”
……
文羚直魂不守舍,突然回过神,懵懵地扬起睫毛看着梁如琢。
后座放着个缠绕蓝色丝带礼物盒,文羚忍不住爬起来跪在座位上,好奇地伸手去拿:“给……?”
他长这大第次收到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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