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羚欢快地扶着玻璃远眺,绕着空阔
文羚向敏感,能清晰察觉周围人情绪,他叼着条金灿灿烤面包转过来,用另端戳戳梁如琢嘴唇。
梁如琢咬住面包,再咬住小嫂子温软嘴唇,有点凶地咬他,在他嘴唇上咬出弯浅淡月牙。
“你保护好。”小嫂子搂住他,小麻雀似啄下他唇角,释然地笑,“野叔会杀。”
他不再怕,他要送给如琢礼物已经全部画完,真被杀掉也不会留下遗憾,尽可以像享受最后日子样放肆地爱他。
“放心。不会。”梁如琢揉着他头承诺。
小嫂子很听他话,梁如琢要他做什,他就做什。就好像大哥靠打骂驯养小狗被他抱来给自己叼拖鞋样。
梁如琢挂电话,拆下si卡折断,再换上张新。
“这几天不要去学校,先让老大找上阵儿,家他是查不到,因为根本不是用自己名字买。”梁如琢嘴角漾满笑意给他盛碗粥,切片松软面包塞到他嘴里,“手生,会不会太甜?”
文羚有点陌生地看着他,听话地把面包都塞进嘴里。
他眼神好像看到天鹅缠绕着小动物拖进水里、水母剧毒和刺穿鱼腹海豚,总之是切温柔美丽事物露出危险獠牙样子。
小嫂子想要个手机,梁如琢暂时答应他下周弄个新来。
梁如琢夸奖他艺术天赋,还给他讲画家不能总被天花乱坠夸奖和阴阳怪气否定浸泡着,要独立出世俗之外,又要在情感上融入他们——总之就是先不要刷微博。
他还需要点时间清理网络上对画师白羊攻击。倒也没什,他只是不想看到小嫂子不高兴,也不愿意别人贬低他盛开小玫瑰。
他带着小嫂子去参观自己工作室,整个二楼是间开敞式大空间,四周被玻璃幕墙包围,足够三百六十度眺望首都任何个角落。
“恐高吗?”他敲敲玻璃,“害怕可以拉上窗帘。”
梁如琢摘掉他嘴角面包屑舔进嘴里,有点受伤地扶着他手臂:“别这看着dearie,也和老大样让你讨厌吗?”
文羚摇头,又无措地不知道该如何表达,索性坐上梁如琢腿,用鼻尖蹭蹭他脸颊。
时似乎有暖风吹过脸颊,梁如琢立刻被治愈,让小嫂子坐在自己腿上吃早餐。他如愿把大哥宝石收入囊中,把破旧布娃娃洗得焕然新,心爱地抱着他。
“你是要包养吗?”文羚时不时回头看他,这个疑惑已经在脑子里转夜。
梁如琢又郁闷起来,托着腮用餐刀把面包切成小块。怎会是包养呢,他们就不能以情侣关系同居吗,还是说他确实和老大样不讨人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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