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伙骨相生得好看,是那种第眼看去觉得好看,第二眼再看就要据为己有那种好看。梁在野不自觉去捏他手,文羚抗拒地把手缩到脸颊前,身体蜷得紧紧。
“他把你怎?”梁在野把他从被窝里挖出来放在两腿间,想说几句让小孩觉得安慰话,“你说是废他只手还是弄瞎他只眼睛?”
文羚打个寒颤,恐惧地推他,好像想离他远远。
梁在野就不明白他想要什。
“你过来,过来抱抱……听话,过来!”他用坚硬粗糙大手把文羚细腰钳住,小孩越是挣扎,梁在野心里就越生出股邪气儿,生拉硬拽着把人往自己怀里按。
梁在野就像只缠斗过公猫,浑身毛都倒竖着,被文羚点点抚下去。
他抱起文羚,粗鲁地亲他嘴,仿佛要把他身上属于别人味道全部舔净。文羚无力地扶着梁在野还在渗血胸膛,他无从抵抗,也不敢抵抗。
梁在野摸上他脊背乌鸦刺青,把他从衣服里撕出来,迫不及待地确定这具漂亮身体仍归自己所有。
文羚痛苦地攥紧他衣服,软弱地伸手推梁在野胯骨,指尖冰冷发抖。
“今天不要。”
梁在野从老宅门口停车,把钥匙扔给管家,抱起文羚上楼。
管家被浑身是伤大少爷吓懵,让几个佣人追着给少爷上药,梁在野顺手拿佣人手里药水,抱着文羚进卧室,把门踹锁,砰声把佣人们关在外边。
文羚沾床就缩进角落里,把被子盖到鼻尖。
“先别钻。”梁在野坐过来扒他衣服,文羚紧紧抓住睡衣衣襟,结果双手腕子都被梁在野攥在手里,强迫着把衣服脱。
看见他胸前没翡翠环,梁在野眼神暗暗。
可文羚没有梁二那结实,不管
“为什。”
“不喜欢。”
梁在野动作停滞下,没再做下去。
身下小孩看起来十分虚弱,种没来由灰败感从他身体里散发出来,让他像座坍塌废墟。这笔债梁在野理所应当算在梁二头上。
文羚手腕搭在床沿边垂着,手细而修长,握在手里十分柔软,天生就是属于画家手。
文羚默默咬着牙,闭上眼睛等着即将落在自己脸上耳光或者落在身上拳打脚踢。
没想到梁在野没说什,而是翻看他身上有没有其他伤口。
“他没有虐待。”文羚停止挣扎,淡淡望着他,“你是他哥哥,他很听你话。”
梁在野从鼻子里哼声:“他长这大没听过话。”
“听。”文羚爬起来,卑微顺从地枕在梁在野膝头,口是心非地和他说“听你话,别追究他,正在分遗产关键时候,弄出案子来对您不利。受点委屈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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