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如琢时沉默,心里煎熬热油里突然舀进勺冰水,彻底炸起来,又如释重负般仰头闭上眼睛。他又想起段老师在电话里和他分手时那番话:“谁敢和个随手就能把别人脑袋打开花男人共度余生?笑里藏刀很酷对吧,你像个重刑犯。”
老大撞进河里淹死就没事,你们居然把他撞在浅滩上,像这样伤势对们来说是家常便饭。”
“庆幸你落在手里吧,哥会把你大卸八块,对女人向温柔。听话配合下,到时候放你走。”梁如琢淡然笑,抓住唐宁手强行把针剂注射进她小臂里,观察各个仪器显示数值。只可惜她没得和文羚相同病,只能测出些副作用。当然,这种新药能保证对人体安全已属难得。
唐宁沙哑问他:“是那小狐狸精病吧,这场火没能烧死他算他命大,你们哥俩恶不恶心,玩男人屁股还玩到台面上。”
梁如琢停下收拾药物手,转头看她眼。
随后捂住唐宁嘴,拿把手术刀把她右手钉在地上,把这个动作反复几次,鲜血溅满身。
“说真,不打女人。劝你也别跟提这码事。”梁如琢惋惜地捂着唐宁嘴,任由她在自己怀里拼命挣扎,美艳脸蛋因剧痛而狰狞发青。
“嘘,别吵到他睡觉。不知道你委不委屈,反正很委屈。喜欢人被你们摧残成什模样,不追究,只想要他好起来。”
无人操作电梯突然响声,有人朝这边慢慢走来。
“这里好冷,那多房间,你非要在这儿工作吗?”文羚手里抱着件白色毛绒睡衣,扶着湿冷墙壁蹒跚走过拐角,股消毒水气味忽然灌进鼻腔,他和满身是血梁如琢对视几秒钟,脸上表情缓缓凝固。
他腿软后退几步,后背猛地撞在墙上,惊慌瞪着梁如琢眼神像看见魔鬼吃人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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