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好乖。”梁如琢亲亲他脸颊,“从前有只灰耳朵小白兔,喜欢上只老鹰,还会拔老鹰毛做窝
“不是要画,是上帝在操纵手。”
他指间夹着笔杆坐在四脚凳上,眼窝陷下去,犹如具苍白羸弱石膏像,但依然美丽。
“他来,这次来公司谈合作。”梁如琢拽张四脚凳坐下,捡起地上管颜料扔到盒里,不情愿说出这个消息,“集团老董亲自过来,就为谈个三十来亿项目,你也知道他想干什。员工现在见哥,都跟见爹似,欢喜跑来告诉梁老板又送钱来。”
“送钱就收着啊……别跟钱过不去。”文羚聚精会神调色,“这次带几个漂亮哥哥姐姐?在他身边那几年,当红明星签名都快攒齐。”
梁如琢没回答。
文羚跪坐在他大腿上,轻舔他嘴唇:“叔叔,接吻认真点儿,这是你教。”
光线透过窗帘之间缝隙,在文羚脸颊上留道灿色光带,照进梁如琢眼睛。
他咬住小魔鬼嘴唇,深深回应。
他在文羚耳边低声公布个不可违抗通知,明天下午去埃塔医生私人诊所复查,决定用药剂量和手术时间。
文羚皱眉抗拒,梁如琢抬起他下巴字句警告,非治不可。
“你看起来很累,最近很忙吧。”文羚放下画笔歇会儿,“不想听他消息,以后别告诉。”
“好。不太累。”梁如琢安心抱他去擦澡,文羚疲倦地枕着他肩窝。
他手臂已经布满青紫肿胀针眼,全是手术之前必须注射准备药物,尽管通过试验已经调整将人体伤害减弱到最小,文羚身上还是出现大大小小圆疮,淡红色,表面有层脓,每天都得清除遍脓液再上药。
“乖,别动。”梁如琢给他擦过身体,拿条干净毛巾叠成方块给文羚咬在嘴里,用棉签沾着药水擦他身上疮口。
文羚忍不住攥紧梁如琢肩头,仰起脖颈爆出青色血管,指甲快嵌进肉里。
他愿意承担起长辈责任和压力,要求小孩必须听自己话,同时也不得不担当意料之中所有风险,如果文羚无比痛苦或真死在手术台上,他将承受切埋怨和悔恨。
短短个月过去,梁如琢两条小臂和脖颈都是文羚药效发作时抓出来指甲印。
其实从吐露心声那天起,文羚精神和身体状态就落千丈,这些日子他痴迷于在画布上涂抹颜料,毁掉无数半成品,遍遍从头再来。
那种癫狂入迷状态让他废寝忘食,梁如琢每天不得不掰开他嘴喂饭,强硬抱他离开画室,把他身上五颜六色颜料通通洗干净。
“别画,等身体好点再画。”梁如琢挽着袖子替他收拾,“味道太大,你总闷在这儿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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