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再遇到他,第时间给打电话吧。”戴亦莘在那边说。
霍佑青面上表情消失,他想问戴亦莘这样有意思吗?
龚琅他们这样对他,有很大部分原因是因为他戴亦莘啊,因为他使手段。
为什有人爱是这样?
为自己私欲,哪怕明知道对方会痛苦,也非要去折断对方骨,咬住对方咽喉,鲜血淋漓地告诉对方。
最上面个来电。
那边接很快,但能听出声音主人睡意,戴亦莘应该刚刚在睡觉。
“佑佑。”
对面只说两个字,龚琅脸色却变得极其难看。霍佑青大方地点扩音,面欣赏龚琅表情,面聊电话,“戴沅,你知道现在碰到谁吗?”
“谁?”
看,你周围所有人都会轻而易举地离开你,只有不会。
可他不能问,问就明晃晃告诉戴亦莘自己有记忆,届时戴亦莘就会撕下他这层人皮。霍佑青搭在桌上手指动动,他还没说话,那头戴亦莘再次开口。
他约他去看音乐剧,部火到票难求音乐剧。
而霍佑青听到“音乐剧”却是瞬间白脸,脑海里不可控制地想起段他绝不愿意想起,且毁他热爱记忆。
“龚琅,今天来咖啡厅,碰到他,他说些很难听话。你能帮解释下吗?上个月虽然们直在起,但没有做出伤害你事,对不对?”
霍佑青刹那觉得真有意思,原来借刀杀人这容易。电话里戴亦莘声音很温和,却也残忍,“佑佑,你开扩音吗?”
“开。”
“龚琅,这是和佑佑两个人事,不管你以前怎想,但请不要再插手。”
这句话出来,龚琅再也坐不住,起身就往外走。霍佑青把视线从消失在门口背影收回,关扩音,“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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