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问斐沉默会,“上药,如果你真跟他做,后面伤口需要上药,可以帮你。”
“真恶心。”三个字从霍佑青口里吐出。
仇问斐身体僵,他不再开口。
霍佑青继续道:“别再意*,真很恶心。”
说完这句话,他直接绕过仇问斐走,没走出多远,他手机响,打来电话人是戴亦莘。
这种越过界限话在让霍佑青愠怒同时,他也嗅到不对劲气息。今早他在医院见到龚琅,也不知道龚琅从哪里得来消息,知道他在医院,现在仇问斐又言之凿凿说他看到他和戴亦莘在起。
哪有那巧呢,况且以戴亦莘本事,不应该被龚琅知道行踪,还被仇问斐看到。
霍佑青思索事情时候,仇问斐再度开口:“你不要去做那种事情,酒店很脏,而且你跟他……你们没有体检过,就贸贸然那样话,很容易得病,你不懂那些病有多可怕,光是个尖锐湿疣……”
他虽然个别名词听不懂,但也能知道仇问斐说话是什意思,表情不由变差。仇问斐却像看不懂人脸色般,或者说他不管不顾起来,“同性之间发生关系本就是高危行为,你昨晚有没有……”
“够。”霍佑青冷着脸将人话打断,这里是校园,还是宿舍楼下,随时都有人从旁边经过,“真奇怪,为什你们这些人都跟听不懂人话样?们之前关系仅仅是室友,现在连室友都不是,你有什权利跑到面前说这些话?”
戴亦莘在医院清醒,他用医院电话,问能不能来找他。
“你来找做什?”霍佑青正在生气,语气难免很差,但他想到什,又改口道,“你在医院等,待会过去找你。”
个多小时后,霍佑青抵达医院。戴亦莘住是单人病房,他到时,对方正站在窗户前,视线是朝下,像是在寻找什。等他进病房,戴亦莘就转过头,旋即那张苍白脸浮出笑容。
霍佑青有些惊愕戴亦莘恢复能力,明明重新缝两次针,居然当天晚上就能下地。他等人快走近自己跟前时,出声叫停,“站住。”
戴
仇问斐是典型学霸长相,面容清秀,戴着幅眼镜,看上去斯斯文文,此时他伸手推下眼镜,透明眼镜后眼睛里像是闪过悲痛,“是为你好,你现在跟去医院做检查,那个变态说不定有什传染病,像艾滋还有窗口期,今天查之后,过三个月还要再去复查。”
霍佑青忽地笑声,仇问斐随之停下,他表情变得谨慎许多,像是被这笑弄清醒不少。
“怎不继续说?”霍佑青轻轻催促道,“复查后还要做什?”
仇问斐眼神微闪,“查之前吃阻断药。”
“知道,还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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