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佑佑,治病好疼啊……”-
当天晚上霍佑青失眠,他躺在床上久久无法入睡,眼见天色透出缕深蓝,他索性从床上爬起来,去冰箱里顺罐啤酒。
夜里阳台已经带上寒意,他将毛毯裹在身上,不慎摇晃过啤酒在开瓶时发出气泡噗嗤声。
几滴酒液落在霍佑青手指上,目光之处没有纸巾,他便用舌头把酒液舔掉。这是十八岁他绝对不会做事,但现在他有九年记忆,他应该是二十七岁。
霍佑青发现自己忽略些事情,记忆在找回时候,他没想过自己到底是十八岁自己多九年记忆,还是说他是二十七岁,只是因为时空穿梭回到过去。
再仔细看,就发现是错觉,龚琅连眼圈都没有红,怎就要哭呢。想到这里,霍佑青不由自主想到个人。
戴亦莘哪怕是在人来人往机场都能哭出来。
自顾自想着事,对面落下道人影。跟上次剑拔弩张气氛不同,龚琅变得犹豫不决、吞吞吐吐,看霍佑青眼神像是藏着千言万语,却又难以启齿。
霍佑青别开脸,神色淡漠地看向窗外。龚琅自然看出霍佑青意思,他俊朗脸上有瞬间似笑似哭扭曲,但很快又被掩饰掉。他像是许久没见过霍佑青,目光近贪婪又似怀念地在人脸上停留,直至对方被他看得不耐,横过那双漂亮丹凤眼来看他,他才慌乱地低下头。
等余光发现霍佑青在收拾东西时,又急忙忙抬起头,“别走。”他声音更哑,“有话想跟你说。”
以及他想改变十八岁那个时空发展,他想救下自己舅舅和舅妈,他不想让表哥过得那辛苦,他还想改变戴亦莘,以免对方变成二十七岁时空“戴沅”,以达到救自己目。
可十八岁时空是过去,二十七岁时空是将来,这两个时空难
霍佑青停下动作,“说什?要为上次咖啡事找麻烦?还是又是跟戴沅有关?”
“不要提他!”龚琅忽然声音很大地打断霍佑青话,他整个人看起来情绪很糟糕,手指都捂住头。因为他这个举动,有不少人被惊动,甚至有咖啡店工作人员走过来询问是否需要帮助。
可龚琅像是听不见样,他沉浸在自己世界,自顾自地说着些旁人听不懂话,“……怎会这样……分不清……又是梦吗?又在做梦?没做错啊……不,被骗,是戴沅……”
而霍佑青听到这番话,本是烦躁表情骤然变,眼珠子微微挪动,落在龚琅脸上。他认真地听龚琅低语,在听清后,眼里是压不下惊愕。
被凝视人则是愣愣地抬起头,他眼圈终于红,就像霍佑青今天见他第面时产生感觉。略显干燥唇瓣张合,吐出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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