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强硬地抓住霍佑青收拾东西手臂,“不同意,霍佑青,你听到吗?不同意你走。你凭什想怎样对就怎样对,上次事是做错,可你也报复回来,有说什吗?你让穿女人衣服,也穿,为什你每次都要对这冷漠?你自己说你不喜欢哥!”
“松手。”
“不松,你自己必须跟讲清楚,你到底——怎看。”后面四个字声音变轻,但手抓得很紧。他身上伤早就恢复得七七八八,上次是他没防备,加上霍佑青有电棍,现在如果让
霍佑青看到正在刮腿毛戴沅,先是错愕,旋即像是看到变态样,眼里尽是嫌恶,手也不洗,甩手就走。
戴沅怔两秒,大脑来不及想清楚,就丢下刮须刀追上去。他在房门口追到霍佑青,猛地用身体挡住对方要开门动作,“你别走!”
他耳根有些红。
霍佑青像是根本不愿意碰他,手收回来,眼神极冷地看着他。
戴沅贴着冰冷房门,替自己行为解释,“现在只有女人衣服穿,刮腿毛总好看些。”
这晚戴沅老实躺在沙发上,沙发睡起来并不舒服,他毫无睡意,便轻手轻脚坐起来,看在床上睡觉人。
霍佑青睡觉实在安静,点声都没有,也不换姿势,怎躺下,第二天就怎醒来。
戴沅抬手摸上脸上伤,前几日被烫伤地方已经在愈合,大概是年龄轻,伤愈合得很快,但他故意没上药,这个伤口多半会留下终生疤痕。
他摸着结痂地方,手指微微用力,把痂片抠下来。
虽然失眠,思绪却是前所未有清晰——他想要霍佑青,跟他哥无关。
见霍佑青不说话,他语气莫名染上哀求,“你别走,你要是不喜欢,就不刮。”
他才刮条腿。
这般挽留得到讥讽嘲笑,“扮女人扮上瘾?你又是以什身份跟说这种话?你不愿意离开,没关系,这房间让给你,走就是。”
说完,霍佑青转身去收拾行李箱,不是关过戴沅那个,是新行李箱。
戴沅看着霍佑青收拾行李,唇瓣抖抖,大步追过去。
想通后,戴沅心情好起来,他对着霍佑青方向把指尖痂片吹掉,心满意足地躺下。
父亲看重他哥也有好处,至少短时间内他哥没办法过来打断他计划。现在陪在霍佑青身边人是他。
翌日,戴沅坐在浴室里,用刮须刀刮自己腿毛。刮腿毛,身上旗袍就更合适。刮时候,他想起霍佑青。
对方白得跟珍珠似,他看过穿浴袍霍佑青,露出小腿干干净净,不像他。
想到这里,戴沅刮动作加快,但他没想到霍佑青今天提前回来,还第时间进盥洗室洗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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