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比想象中顺利。
际修看眼旁边床,说:“不用,就住这儿就好。”
“这怎行,这床是让你做实验累休息,而且妈两个月才会走,怎能让你直睡地下室。”
“那今天也不能去开房间。”
“为什?”
“因为终端上生理年龄是25岁,但系统档案上年龄是23,不能出示身份证明。”
李破星身子僵,把饭盒又往后藏藏:“怎?”
白曼曼:“去哪儿啊?”
李破星:“……去扔个垃圾。”
“回来帮带瓶酸奶。”
李破星松口气:“……好。”
。
白曼曼刚开始直以为际修死,李破星也懒得解释,后来白曼曼得知际修没死,而是走和李破星父亲样为国献身老路之后,气好长段时间。
提起际修,她态度也彻底转变,白曼曼有段时间甚至十分后悔当时自己逼迫李破星和际修结婚。
白曼曼深知李破星辛苦,她是无论如何都不愿意原谅际修。
但李破星又不可能把际修病告诉白曼曼。
“而且还要做实验。”际修笑笑,“想要快点治好病。”
也许是重新回到星哥身边,也许是心境早已不同以往,他过去五年都筹莫展实验,在今天在这下午,竟然隐隐窥见些突破口。
等际修吃完饭,李破星也终于想出来对策。
最后他们便商量好,在际修没有变回23岁之前,际修白天在实验室做实验,晚上等白曼曼睡着,就偷偷跑到李破星房间睡觉。
李破星任务就是蹲在白曼曼门口放哨。
李破星走到院子时候特意绕圈才走进杂货间,做贼似静悄悄打开门走进去。
进入地下室时候,际修正在做实验。
看见李破星来,他发下手中东西,朝着李破星笑笑:“来。”
“嗯。”李破星走上去,把饭盒放到桌上,道:“妈这回说要住两个月,短时间内估计不会走。”
李破星叹口气,有些无奈道:“你先把饭吃,待会天黑,带你去酒店开个房间,你这段时间先住那吧。”
白曼曼能不能接受这样事实暂且不说,但她身子弱,实在受不刺激,也担不得操心。即使这件事告诉她,她也什都做不,只能徒增烦恼罢。
而从另个方面来说,际修身上病在际修眼里是种近乎于耻辱伤疤,李破星不想次次把这伤疤撕开给人看。
李破星把刚刚特地留饭打包好,藏在身后,又拿袋垃圾以作遮掩,小心翼翼走出厨房,朝着院子里走去。
“李破星。”
白曼曼分明正低着头坐在瑜伽垫上活动筋骨,不知怎就准确看到准备溜出去李破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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