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声地呢喃道，听起来像是渴望得到救赎
虔诚信徒。
“嗯。”
他得到
肯定答案。
“……小修……”李破星猛抽出自己手，直接也离开那些凹凸不平伤疤。
他把脸埋在际修颈窝，他闭上眼睛，连睫毛都是颤。
际修道：“星哥，
全都告诉你，现在
点秘密都没有。”
他顿顿，低声缓缓道：“……星哥，即便很糟糕，你也不能放开，知道吗，不能退货。”
李破星抱着他，毫无章法蹭蹭他颈窝：“……不，点都不糟糕，是他们错，全都是他们错。”
“其实知道小选从来没做错过什
，是太嫉妒他。”
“星哥，你看，其实直是个糟糕透顶人。”
“不是，不是小修，你点都不糟糕…点儿都不。”
李破星几乎是很艰难控制着呼吸，才不至于说不出话，他声音沙哑，带着丝哽咽，他缓缓问道：
“……他们真……连麻药都不给你打吗？”
际修轻声笑道：“都是他们错？”
“嗯。”
际修很轻很轻地在李破星眼睛上亲下。
他紧紧抱着李破星，闭上眼睛。
“……就算是做坏事，也是可以被原谅，对不对。”
“嗯。”际修和李破星分开些距离，然后他伸手握住李破星手，按在自己身上很浅淡伤痕上。
他语气已经逐渐变得有些轻松，却说着让李破星觉得是世界上最可怕话。
“……手术刀从这个地方刺进去……要是疼晕过去才最好……有意识时候，就在想……下地狱也不过如此吧。”
“星哥，你定不知道为什从小就开始看生物书……当时想竟然是，如何悄无声息杀掉自己。”
“……其实那时候也想过杀掉他们。只是很瞬间想法而已，在手术时候想过，出来就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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