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涟摸摸鼻子,边说边比划,“你知道那什、那什太紧话要怎办吗?”手指飞速地往身后指两下,然后收回,“你懂吧?”
项铮想瞬:“你便秘?”
“哎呀不是!”
尤涟崩溃,他抓抓耳朵,神情着急又局促,“是那个,就那个太紧,然后影响那个生活,就那个生活你懂吗?”
项铮挑下眉,然地轻啊声:“想应该懂。
尤涟笑起来:“那可不,这儿可比那边舒服多。对,既然你在这儿就帮看眼呗,看看腺体恢复得怎样。”
项铮走过来,捏着尤涟领子看眼:“正常,再过两天就能好。”
“那就好。”说完尤涟“唔”声,神色有些迟疑。
但只迟疑会,他便开口道:“那个,还有个事情想问问你。”
想就有些来火。
车子改道,拐上另条路。
下车后,尤涟熟门熟路地进电梯,上到三十层,然后朝右边门走去。
敲敲。
是项铮给他开门。他就住在尤灿对门,为方便照顾尤灿。
“又来给哥捏腿呢?”进去,热气就扑脸,尤涟脱掉外套,换鞋往里走。
纵容和溺爱养歪,就算这两年明白过来,想努力改正,也没法在尤正勋闭眼之前超过那两个已经在商界站稳Alpha哥哥。
再说他也没想过要跟他们争,因为说到底,他只是个私生子。
虽然从小在尤家主宅里长大,由尤家主母养育,也直顶着小少爷名头,但依旧是个私生子。
个私生子唱什豪门争夺大戏呢?
可以,但没必要。
那句“难伺候”他记宫鹤辈子!
“说。”项铮言简意赅。
尤涟看眼卧室,想想还是站起身勾住项铮肩膀,把人拉到厨房。即使隔这远,他仍伸出只手拢在嘴旁,用气声说话,显得格外神秘:“那个……”
“嗯?”
“就是,就是那个。”
项铮没戴眼镜,他穿身居家服,神色随意懒散。
他拿个杯子倒水:“今天怎突然过来?别进去,他睡,这几天阴天,他腿直疼,精神不怎好。”
“好吧。”
尤涟回到客厅,从项铮手里接过水杯,“不想回去,没意思。”
“你哥这儿就有意思?”
跟他同样命运和想法还有他三哥,尤灿。
尤灿和他同父异母,母亲也是尤正勋养在外面小情人。
他是个Alpha,但在三年前出场车祸,双腿落下残疾,出行都要靠轮椅,自然也没继承公司可能,后来更是直接搬出去,远离尤宅里纷争。
“呼——”越想越懒得回那个地方,尤涟坐起身道,“李叔,送去青檀园,今天去哥那儿住。”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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