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在谁脸上。
当然,砸在桌上也能有这种效果。
就在这时,宫鹤放下笔,他合上试卷,起身向教室外走,从头到尾都没有看尤涟眼,仿佛根本没有注意到他
游离在科学之外Alpha!
在脑子里中二地吼完,回到现实还是得该干嘛干嘛。
早上六点到六点半是晨读时间,六点半到七点是自由复习时间,然后七点铃声响起,全校统楼下集合跑操,高高二围着操场跑,高三围着教学楼跑。
既然学校有安排晨跑,那宫鹤大早上个人跑什跑?
尤涟侧头去看宫鹤,就见宫鹤还在写试卷,他伸头瞄眼,发现是昨天布置作业之。
尤涟抬起头,他今天穿身白色山羊绒外套,肩上领子又大又毛茸茸,衬得他唇红齿白,脸看起来特别精致。
“是啊唐总。”尤涟下意识地冒出句。
唐恋嘴角忍不住地勾勾,轻咳声才重新板起脸。
她道:“现在是早读课,没看到别同学都在读书吗?”
尤涟只好把作业收下去,拿出语文老师要求背资料开始读。
尤涟随口道:“谢谢。”
女生笑着打量尤涟,眼里笑意愈浓。
纤长手指在发尾打着圈,忽然,她有种被什盯上感觉,扭头去看,恰好对上宫鹤那阴沉漆黑双眸。
她怔瞬,反应过来后冲宫鹤挑下眉,然后才施施然转过身。
有唐恋坐镇,三年班精神面貌顿时有质飞跃。
哟,学神居然也没写作业!
从早上到现在宫鹤直冷冰冰,对他也是个眼神都懒得给,这让转学就是冲着宫鹤来尤涟有那点点不是滋味。
就很想骚扰骚扰宫鹤,看他变脸。
“你……”目光忽然在某个地方顿住,尤涟揶揄话停在喉咙口。
他看见宫鹤握着笔手关节处有明显红肿,绝不是被冷风吹红,到像是砸什东西砸出来,比如……
可读书也分动脑子和不动脑子。
动脑子是边读边记,不动脑子是光读不记,读是读,但脑子根本不转,于是越读越无聊,越读越想睡觉。
尤涟神色肉眼可见地变得萎靡。
到底是哪个专家说早晨是脑子最清醒时候?明明晚上他脑子才最清醒,熬到凌晨轻轻松松,早上脑子反而跟浆糊无异。
唉,不愧是他。
朗读朗读,背诵背诵,之前还趴在桌上昏昏欲睡也昂首挺胸,念书声音中气十足。
只有尤涟在补作业。
也不知道今天怎回事,他状态有些奇怪,脑子里似乎形成张屏蔽外界膜,任由周围读书声再响,他也稳得跟尊佛似,两耳不闻身边事,专心致志写作业。
连唐恋走到他身旁都没注意到。
“昨晚没写作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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