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尤涟是不服
有时,题目复杂,道题里包含着数个模型数据、变量之类,尤涟会用小三角、波浪线之类加以区分,以免写题时看差。
而这些符号,在宫鹤试卷上也有。
难怪有人看到他们试卷后会惊讶,因为他们试卷确实模样,从答案到细节,都模样,也就个标记多点,个标记少点差别。
可是……为什?
这些答题标记明明是尤灿哥教他,为什宫鹤也会知道?还是说……
尤涟道:“知道满分,但就是想看看你试卷。”
宫鹤沉默瞬,还是把试卷递给尤涟。
尤涟也把自己递过去:“你先拿看。”
“不用。”宫鹤回过头,从桌肚里拿份新试卷做。
尤涟就把两份试卷放在起,其实即使不放在起对比,只看眼宫鹤卷子,他就知道刚才那个同学说“模样”是什意思。
要随便划,划也定记得把解字补上,这东西写不加分,不写必扣分,知道吗?”
尤涟看着试卷上被改成159分数,闷声道:“……知道。”
他宣布今天并不是他幸运日。
回到座位上,尤涟直直地盯着那个159看。
如果是149、139之类也就罢,差太多,分两分也无所谓,偏偏满分160,自己考159,就差那分,而且还扣得这憋屈——他写“解”,但他自己又给划,划掉后还忘补。
尤涟眨下眼,种强烈预感浮上心头。
他还记得自己从记事起,詹雅婕就对他百依百顺,从无不可,所以小时候他是圈子里最令人讨厌“小霸王”,脾气差,成绩也总是垫底。
可詹雅婕从不怪他,还怕他难过,每回他考差,回到家她都会给他做好吃,给他买好玩,所以从上学起直到初二,他成绩都差得连老师都不想管他,而他也差得理直气壮。
转折出现在初三。
总是对他温声细气尤灿突然强势起来,每天把他每天叫过去,盯着他写作业,还给他讲题,即使后来出车祸,尤灿也在病床旁边支张桌子,依旧每天让他在他眼皮底下写作业。
——不光做题过程样,就连些标记都做得差不多。
尤涟习惯在些重要数字下划横线。
宫鹤也在那些数字下划横线。
尤涟习惯在读题时把题干中需要注意“陷阱”圈起来。
宫鹤也在上面画圈。
就很难受,非常难受。
不过现在,他心里还是好奇更多于难受。
他想看看宫鹤卷子,想知道那句没说完“可是”到底是什。
老师在讲台上讲题,尤涟在下面朝宫鹤伸出手:“试卷给看看。”
宫鹤侧头:“你满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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