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涟:“……”
他总觉得眼下情形有些怪怪,宫鹤像个正在教育孩子长辈,打完板子又温声细语地诱哄,而他是那个被教育小孩子。
尤涟红着脸咕哝:
尤涟喃喃跟读,“难怪。”
虽然科学上认定无关,但不少人还是会把气味与强弱相关联,因为有时候它们还是挺相符。
宫鹤问:“难怪什?”
尤涟摇摇头,没吭声。
难怪那强势,又那充满压迫性,无孔不入,轻易地把他整个人包围,挣不开又逃不掉,大声哭喊只会引起更强烈雪崩。
疼当然是疼,但更多还是羞耻和震颤。
和第次不同,如果说第次宫鹤还克制着什,那这回就露出真面目,信息素霸道又磅礴,铺天盖地般地把他压制。
他完全无法反抗,只能被动地接受着宫鹤所有给予。
尤涟忽然问:“你信息素是什味?”
以前他以为是忍冬,淡淡,冷冷,需要凑近细嗅才能发觉,但现在他又觉得不是,忍冬那淡淡味道更像是宫鹤刻意障眼法。
涟受伤地方腾空,他才终于乖顺地窝在胸口。
把被子往下拉,露出里面那张红扑扑脸。
宫鹤把单手搂住尤涟,另只手拿勺子舀粥,先吹吹,再送到尤涟红润嘴巴前:“这几天都喝粥吧,嗯?”
“自己吃。”尤涟想把手从被子里伸出来,结果宫鹤搂得太紧,汗都出来也还是只有头露在外面,而盛着粥勺子已经贴上他唇瓣。
温温,带着淡淡甜香。
只是回忆,尤涟都忍不住地脊背僵硬。
“想洗澡。”过会,尤涟又说。
宫鹤没有回答,而是问:“以后记住吗?”
尤涟怔,视线看向别处:“想洗澡——”他拖长音,想打岔。
“说记住就抱你去洗。”
“大概是雪山吧。”
宫鹤伸手抹掉尤涟嘴角粥痕,语气随意,“也不是很清楚。”
信息素气味是每个Alpha和Omega都有,但不是每个人都能正确鉴别,般都由权威机构判别,毕竟世间万种气味,除些常见明显之外,还有许多气味稀有罕见,般人分辨不出来。
这种鉴定可做可不做,毕竟信息素气味与强弱无关,Alpha和Omega也并不以特定气味认人。
“雪山啊。”
被折腾下午,尤涟实在是饿,没忍住,口含住勺子把粥咽下去。
有就有二,有二就有三,就这口口,尤涟把整碗粥都喝,空荡胃被填满,他觉得力气似乎回来许多。
把空碗放到旁,宫鹤就着这个姿势更加抱紧尤涟。
他把脸贴着尤涟侧脸颊,声音低哑道:“疼吗?”
尤涟抿抿唇,目光游移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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