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宫鹤略侧过头,尤涟偷瞄被他抓个正着。
明明表情没变,眸子也跟平常样黑漆漆,可尤涟就是从宫鹤眼里看出笑意,还是又暖又宠溺那种。
草!他对宫鹤滤镜已经这厚吗?
心跳渐渐加快,尤涟猛地回过头继续看书,但哪里看得进去?他满脑子里都盘旋着句话——
情人眼里出西施。
他就该嵌进宫鹤胸膛,就该被宫鹤信息素包围,就该被宫鹤抱在怀里亲吻疼爱,只要这个人是宫鹤,他就生不出点排斥。
个Alpha居然会对另个Alpha怀抱如此上瘾。
真奇怪。
尤涟揉揉脸,从桌肚里拿出手机。
打开,上面有好几条短信和电话,都是来自翁甜和尤灿。
深色瞳孔里倒映尤涟脸:“不喜欢。”
尤涟愣,唇角忍不住地上扬。
他伸手环住宫鹤后颈,主动送上红唇:“也不喜欢。”
灯再次被关掉。
这回,房间里动静直到深夜才终于停下-
古人诚不欺!
他看眼消息内容,逐回复后又把手机放回桌肚。
然后他竖起书本,余光悄悄地瞥向身旁位置上宫鹤——蓝白色校服给宫鹤增添份学生气,他信息素又被收敛起来,点不显山露水。
昨日强势霸道消失,宫鹤又变回那个安安静静好学生。
衣冠禽兽。
尤涟脑子里忽然冒出这个词,想想还挺符合,确实穿衣脱衣两个样。
第二天,尤涟穿得厚厚来到教室。
他又扎回原来小揪,剩下头发垂在颈间,和围巾起把露在衣外脖颈遮住,严严实实,连下巴都被围巾绒毛盖住。
太荒唐,怎想怎荒唐。
但再荒唐,再懊恼,尤涟心里也生不出丝排斥,甚至对那样疯狂纠缠感到种奇异满足。
好像切顺理成章,就该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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