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鹤:“不
尤涟强忍哭腔:“在忍呢。”
“这样也疼?”
“要不你干脆送去医院拍个片吧,觉得可能骨头断。”
尤涟眼皮红红,“说真。”
宫鹤勾勾唇:“不怕印子被医生看到?”
姜黄色药油弄脏画,也弄脏尤涟。
他看着嵌在腺体上牙印,心道,反正他不会放手。
只要标记号,就是属于他。
尤涟是属于他。
“嘶疼,疼。”
在宫鹤搀扶下,尤涟艰难坐起,嘴里不停抱怨着,“以后不能这样,不喜欢也不接受……”
宫鹤道:“你趴下来吧,帮你捏捏,会舒服点。”
尤涟皱着脸:“不行,要先洗澡。”
“捏完洗,不然待会进浴缸你也坐不住。”
“行行行听你行吧?”
“那就以后生。”
宫鹤唇角挂着笑,眼里却没有丝笑意,“等你发育好再生。”
尤涟附和地点头:“对嘛对嘛,以后再说嘛。”
“好。”
宫鹤微笑道,“起来吃点东西吧,今天做是南瓜粥,加蜂蜜,很甜,你应该会喜欢。”
尤涟含糊道:“那就让项铮给看,给他看没什关系啊!嘶——你干嘛?!”
宫鹤垂着眼,道:“确认过,你骨头没断,不用看医生。”
“真?”尤涟疼得抹眼泪。
就在宫鹤要开口时候,放在床头柜上手机响起来。
尤涟眼含泪花,看眼屏幕,但没看清,他问:“是不是唐总电话?对,你帮请假没?”
“你轻点,那里轻点轻点轻点!”
“要死啦……”
尤涟疼得受不住,口咬在身下枕头上。
他真不想哭,但按摩这个东西就是叫人忍不住掉眼泪,又酸又疼又舒服。
“忍着点。”
尤涟翻个身,趴在宫鹤递给他鹅绒软垫上,嘱咐道,“轻点,别捏疼。”
“知道。”
宫鹤先去浴室洗手,出来后坐在床边往手上抹药油。
草药味道充斥鼻尖,他垂着眼,目光落在眼前那比鹅绒还白,比陶瓷还要光滑肌肤上,因着姿势关系,背后那两片蝴蝶骨形状分明地凸起,宛如羽翼,仿佛下秒就要振翅飞起,青紫和粉色在上面自成副撩人画。
宫鹤薄唇微抿,把手按上去。
见话题揭过去,尤涟松口气。
听“起来”,他又立刻皱起眉头发起脾气:“哪里起得来?你昨天真太过分宫鹤,是真过分跟你说,以后再让你得逞就是小狗!人都要废掉……”
不止是前后,而是整个下半身都疼。
上面是他在上面,七次也确实是他七次,强制爱也是他被强制爱,总之宫鹤好得很,而他已经是个废尤涟。
“而且你还不帮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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