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瘦,再厚保暖裤穿在他身上也不显胖,外套批,裤子套,更是看不出什,但他跟朋友出去玩时候就不会穿。
因为他那个玩伴圈里以抗冻为潮流。
——谁穿得少,谁就赢。
女生们大冬天穿超短裙、露背裙,男生们单衣单裤加外套
卧室里,宫鹤已经换好衣服,正坐在椅子上,双手交叠在身前。
见尤涟出来,他站起来:“今天穿什?”因为天天早上帮尤涟拿衣服,所以尤涟放在这儿衣服宫鹤全部都很熟悉。
尤涟擦着头发道:“外面穿那件银色大衣,里面穿白,裤子拿黑,有两个口袋那条。”
没会,宫鹤就从衣柜里把衣服拿出来。
顺带还拿内衣裤和条薄保暖裤,最近天气变幻很快,前两天还热得穿条单裤就行,但昨晚场雨落过之后今天就降温,而且降十几度,路上又有很多人穿上棉袄。
“哎呀知道!”
顺利把人推出去,尤涟用力关上浴室门。
“嘭”声,浴室里安静下来,他把手覆上心口,明显感觉到皮囊之下加快心跳。
草!
宫鹤喊老公声音真好听!
硬,尤涟猜它是个珍珠。
宫鹤不为所动:“你得习惯它,不然上学时候怎办?而且……”
他靠近尤涟,唇贴在尤涟耳朵上。
呼出温热气息钻进耳道,尤涟轻轻地激灵下。他听见宫鹤说——
“心疼心疼老公肾,嗯?”
尤涟正在吹头发,宫鹤走过去解开他身上浴巾。
“抬脚。”他先给尤涟套上短裤。
“再抬脚。”
尤涟抬起脚,觉得触感不对,低头看眼:“不要保暖裤,太土。”
尤涟也穿保暖裤,尤其凛冬时候别人穿条,他得穿两条。
尤涟回味下,越回味越美滋滋。
虽然那个老公喊不是自己,但这两个字从宫鹤嘴里说出来就够撩人。
越想越美,他也懒得计较那个东西。
要是宫鹤多喊几声,尤涟觉得他要自己做什都可以。
本来尤涟留下来就是为把里面洗干净,但既然这样,他就没再磨蹭,快速冲遍后擦干身体走出去。
尤涟愣,接着羞赧在心头轰然炸开:“什老公?奇奇怪怪!”
他深吸口气,连那颗圆圆东西都顾不上,直接推开宫鹤,揉揉发烫耳朵。这个称呼让他心跳加速,好像浑身血液都在这刻骚动起来。
宫鹤好整以暇地看着尤涟,笑道:“都要订婚,提前喊喊又怎?你要不要试试喊声,嗯?”
尤涟低着头,用力推着他往外走:“你快点换衣服去,别影响洗澡!”
宫鹤没多逗他,顺势往外走,边走边说:“别把那东西弄丢,会经常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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