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忙靠右边停车,同时问道:“哪里疼?”
尤涟疼得嘶嘶吸气,才会整个人就像从水里捞出来样。
他艰难道:“肚子疼,肚子特别疼……”
可宫鹤看他按位置,不是肚子,而是小腹。
宫鹤心里突地跳,想到什似立刻把手伸向尤涟,他没有碰尤涟小腹,而是把手伸进尤涟和座椅
说着,他开窗户。
股冷风骤然卷进,尤涟舒服地深吸口:“郊外空气就是好,要是在城里路上这吸气能呛死。”
他舒服,坐在他旁边宫鹤却忽地拧起眉。
“你觉得热?”宫鹤问。
尤涟点点头,直接把头靠在窗口。
“就只有秋雨个发情吗?”尤涟问。
宫鹤嗯声:“尤弋只说他。”
并且特意先问尤涟怎样。
这句话让宫鹤尤其在意,他觉得尤弋几乎就是明白地告诉他,那个东西是针对Omega。
当时吃蛋糕人不少,但绝大多数是Alpha。
疑,那个被保安押走那个男也很像他。”
“很有可能。”
宫鹤问,“你呢?有没有什感觉?”
“没啊。”他回答和之前样。
除裤子湿漉漉,并且湿痕直在晕开外,尤涟没什特别感觉。小腹酸胀、腔道发热更是再正常不过,他连提都懒得提。
风呼呼涌进车内,他头发被吹得乱七八糟。可他浑不在意,反而舒服地眯起眼。
宫鹤从后视镜里看尤涟眼,眉头皱得更紧。
他再次伸手,想把尤涟戴着项链拿出来,看看宝石颜色怎样,可手指还没碰到尤涟,尤涟就改刚才舒服模样,脸色蓦地煞白,身体也下蜷缩起来。
“疼!好疼!”尤涟双手抱着肚子,额头下布满冷汗。
突生变故叫宫鹤吃惊。
也有从旁边房间过来Omega,但他们吃得少,多是尝口,走个过场,如果有什东西混在蛋糕里,那小口量想来也不会怎样。就算有反应,可能他们也想不到蛋糕,只会觉得是喝酒关系。
可尤涟和宋秋雨,却是结结实实吃好几块。
宋秋雨吃得比尤涟多,现在宋秋雨已经发情,那接下来……
尤涟自觉没事,于是没有深思,只道:“晚上给宋钧阳打个电话问问吧,事关秋雨,他肯定不会罢休,晚点问问他就知道。”
他看眼窗外,“今晚要下雨吧?好闷热啊。”
“从尤弋说话来看,问题很有可能出在那个蛋糕上。”
宫鹤忽地伸手扣住尤涟手腕,指腹轻易摸到他手上腕表,指尖勾,直接解掉手表,也解掉隐在其中抑制环。
没抑制环束缚,尤涟身上那股信息素气味飘出来。
宫鹤嗅嗅。
还好,不是特别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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