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涟含糊道:“有点。”
他这几天都没穿裤子,所以被子掀开,下半身立刻凉飕飕。
宫鹤笑笑,薄唇亲昵地吻吻他耳朵:“没事。”
他腾出只手,打开浴室房间门,声音低沉,温柔中带着点难以察觉诱惑,“马上就会暖起来。”
……
宫鹤伸手把耷拉在尤涟额头上头发全部向后捋,“能站得住?待会别洗着洗着睡过去。”
尤涟摇头:“不会,现在特别精神。”
虽然力气还没完全恢复,手脚也有点软,但绝对不影响下地。而且双眸子也褪去半睁半敛无力感,看起来清澈发亮,像是蕴着光芒。
宫鹤也注意到尤涟眼睛。
他定定地看着那双眸子,像是想到什,干脆地应下:“好,那帮你洗。”
虽然这几天过得浑浑噩噩,但尤涟还是能感觉到自己身体在发生变化。
即使变化地方不多,他也还是感觉到。
因为痒。
痒不光是小腹里面,还有其他地方。
比如……
。”尤涟张开嘴,接受宫鹤投喂芝士卷,“唐总估计要气死,们这学期请好多次假期。”
“没事。”
宫鹤伸手,揩掉尤涟嘴角碎屑,“巧克力吃不吃?”
尤涟立刻摇摇头:“不吃。”
这两天他吃不少巧克力,快腻死。他又道,“你吃晚饭吗?”
“可以自己洗,你去吃晚饭。”
“不行,得看着你。”说着,宫鹤掀开尤涟被子。
他手揽着尤涟后背,手伸到他膝弯下,轻轻抱,就把人从床上抱起来。
尤涟抖抖。
宫鹤低头看他:“怎,冷?”
胸口。
所以,他想看看。
“现在?”宫鹤看眼时间,过十点。
尤涟嗯声:“还想洗头,觉得头都要臭。”
“傅森跟说你只能洗淋浴。”
“还没。”
“那你去吃。”
“等你睡再去。”
尤涟咽下芝士卷:“不想睡,想洗澡。”
即使宫鹤每天都会给他擦身子,但他还是觉得身上乌糟糟,有种化不开腥涩气息,而且最主要是……他想看看自己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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