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鹤接过:“怎在那儿?”
“戴,戴完随手跟衣服扔块儿。”
尤涟昨天心血来潮,穿宫鹤衣服,穿宫鹤裤子,甚至连内裤都是宫鹤,穿完又拿他墨镜戴,结果整体效果就跟小孩偷穿大人衣服样,松垮垮点都没气质。
他又说,“你长得好快,也不等等,你衣服都不能穿。”
雨夜风又湿又凉,最容易让人生病,更何况尤涟还是个体质较差omega。
“好好好,怪怪。”宫鹤顺着这个小病患,也不反驳。他现在正忙着找墨镜。
下过雨后,气温反而又升高几度。
太阳给人感觉比之前大大圈,阳光也烈不止点,如果不戴墨镜出门,眼睛都得被闪瞎。
宫鹤找半天没找到,问尤涟:“你是不是拿墨镜?”
地面积起滩滩水洼,呱呱叫小青蛙从水洼里跳过,溅起水滴穿过薄薄纱帐,落在贴着纱帐边脚趾上。
“有水进来……”
软哝呢喃声落下,拉链声紧跟着响起。
最外层帐子被拉起来,这样来,外面再也无法窥见春光。
第二天,他们还是收拾起回家行李。
?”
尤涟诚实地摇摇头:“没有。”
宫鹤眉头轻挑:“没有?”
“比起替你省钱,还是更喜欢你给花钱。”
尤涟说完,红着脸往宫鹤怀里缩缩,“养太烧钱,是不是?”
他没有乱放东西习惯,但尤涟有。
只要有什东西找不着,不用想,肯定是尤涟干。
“墨镜?”尤涟仰起头想想,也没什印象,“可能是拿吧,嗯……应该就是拿,去找找。”
他在卧室、浴室和厨房里跑好几通,又是掀开床单又是摸沙发缝,最后好不容易在洗衣篓里找到墨镜。
墨镜贴着洗衣篓内壁,薄薄,眼看过去确实不容易注意到。
不是为回去复习,而是回去休养生息,因为尤涟感冒,还挺严重。
尤涟盘腿坐在沙发上,鼻头发红,眼皮无力地耷拉着。
没说两句就得拿纸巾擦擦鼻子,结果鼻子越擦越红,眼睛也因为打喷嚏而流出生理泪水,整个人看起来可怜兮兮。
“都怪你。”尤涟吸吸鼻子,声音沙哑,鼻音特别重,“都说不要,你非不听。”
宫鹤觉得尤涟感冒完全是因为他贪凉,非要把帐子打开吹风。
宫鹤嗯声:“特别烧钱。”
说着,亲昵地吻上怀里人红红耳朵,声音低低咬耳朵,“偏偏有个烧钱爱好,你说巧不巧?”
尤涟咧开唇直乐:“这可不就巧!”
双手重新环上宫鹤脖颈,他仰起头,红唇热切迎上着对方亲吻。
雨渐渐大起来,水滴压弯茂盛青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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