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嬷嬷从后面冒出来,脸神秘地说道:“老爷,您还有件事儿不知道呢。”
谢秉风瞧她这作态不大高兴地说:“有话快说,家里不兴装神弄鬼这套。”
刘嬷嬷连忙说道:“这夏侯潋不仅撺掇少爷去庙会,还鼓动少爷去晚香楼听曲儿呢,不知道打赏多少银子,少爷原是个把持得住,只这夏侯潋把每个月月钱都花个精光。只是前日帮少爷收拾床铺,竟发现……”
谢秉风压着怒火,道:“发现什?”
刘嬷嬷做出畏畏缩缩模样,道:“发现条汗巾子,上面还绣着什‘君心’、‘磐石’什,哎,老奴没读过书,也不知道写什玩意儿。”
莫测。
谢惊澜撩袍跪在地上,端端正正磕个头,道:“惊澜前来向父亲请罪。”
谢秉风恨铁不成钢地说道:“为父以为你是个能安心读书好性儿,没想到也如此胡闹。说,你这是打算去哪疯?”
“本打算去庙会逛逛。”谢惊澜低眉顺眼,脸上写满温良恭俭让,“惊澜知错,请父亲重重责罚,惊澜定不敢再犯。”
谢秉风见他主动认错,态度乖巧,气消半,说道:“罢,你还小,贪玩也是在所难免,回去好好温书,为父便不计较。”
“莫不是‘君心如磐石,妾心如蒲草’?”萧氏掩着猩红嘴唇,眉目间透露出幸灾乐祸味道,“老爷,你看这夏侯潋,当真是个祸害。自己不学好就罢,还带着惊澜往歪路走。”
“你们胡说!何曾去过什晚香楼,都是你们胡诌!”夏侯潋怒道。
刘嬷嬷道:“老爷不信,去夏侯潋屋子里搜搜可还有余钱没有,再搜搜少爷身上,那汗巾子少爷可是天天都带在身上。”
“父亲明鉴,们从不曾去过
谢惊澜磕个头,就要退下,萧氏却出声:“慢着,老爷,咱们惊澜向勤奋好学,你常年不在家里不知道,却是最清楚明白,这孩子用功,只差要头悬梁锥刺股,从没听过溜出府逛庙会这等事儿,看定是有人撺掇,把咱们惊澜教坏。”
谢秉风目光移到夏侯潋身上,隐隐含怒道:“夏侯潋,你怎说?”
夏侯潋方要开口,谢惊澜抢先答道:“父亲,夏侯潋前几日确提到过庙会事,不过是儿子自己决定要去看。儿子深居简出,即便逢上佳节,夫人怜儿子身子弱,让在家好休养,不曾带出去,故而心里直盼着,又不好意思说出口,今儿时想岔,便带着夏侯潋偷溜出去。已知错,父亲要罚,儿子不敢违抗。”
谢秉风看眼萧氏,咳声,道:“你母亲也是好意,你若想跟着去,直说便是,总不能拘着你。”
萧氏没想到反被倒打耙,气得牙痒痒,对刘嬷嬷使个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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