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就急匆匆走,连牛皮纸和苇蔑都来不及收拾。沈玦目送他离开,看见他在下台阶时候差点儿跌个跟头。沈玦靠着抱柱微微笑起来,夏侯潋消失在角门后面,他垂下幽深眼睫,手指摸上嘴唇,笑意越发肆无忌惮。
夏侯潋手指很甜,太过美味,他还想要……更多。
夏侯潋冲回家,关上门,靠在门板上,低头看自己被沈玦舔舐过手指。口水已经干,昏黄灯光下,他仿佛又看见沈玦嘴唇在他指上摩挲,那点丰唇,抿成淡淡线,不点自朱。
他听见自己急促喘息,血管里浪潮后知后觉地拍过来,他不用看也知道自己脸红成什样儿。忙走到厨房外面,从井里打水,桶桶浇到身上。冰凉井水驱散身体灼热,却驱不走占据他脑海里沈玦,唇瓣上沾丝唾沫,光泽莹润,抬眼望过来,媚眼如丝。
沈玦真是个妖精!治伤就治伤,干嘛非得舔!
他指尖。
夏侯潋:“!”
脑子里仿佛被炸开,片空白。夏侯潋下意识地就要把手拔出来,沈玦制住他手腕,微眯起眼警告地看他眼,然后垂下眼眸,轻轻舔舐他指尖。
温热湿软包裹指尖,那道细小伤口最为敏感,他感觉到沈玦舌尖次又次划过,麻意沿着手指阵阵袭上来。他想逃离,沈玦偏不松口,牙齿威胁地咬咬,仿佛他敢逃就咬断他手指似,排坚硬质感抵上去,夏侯潋从指尖开始整个人发起烧来。
这他娘是在干嘛!夏侯潋想要阻止他,叫道:“少少少少少少……!”他头昏脑涨,话儿都说不明白,咬下自己舌头,才把“少爷”说全。
夏侯潋打几套拳,又把伽蓝刀法从头至尾耍遍,累得精疲力尽才回屋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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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步入正轨,夏侯潋每天早上起来,刷牙漱口洗脸,去衙门应卯,听上峰训话,然后跟着徐若愚走街串巷,查案子、打事件。他们辰字颗用衙门款子雇帮乞丐,专门帮他们打探消息,什大理寺卿大儿子不举,
沈玦终于放过他,丰盈嘴唇离开指尖,带出丝唾沫丝儿,夏侯潋望着那点儿连接着他手指和沈玦嘴唇银亮,目光仿佛锈住,死也移不开。
“怎?”沈玦目带疑惑,假装天真,“没见你伤着?不好好处理处理,会儿没命可怎办?”
当他傻!点伤就没命,他怎活到现在?夏侯潋在心里大吼。
沈玦还犹自说道:“上回有个番子,好像是子字颗,被渔网钩子划道,回去发几天烧,人就没。”
还真有这事儿!夏侯潋站起来,不敢面朝沈玦,背过身道:“回家歇着,明儿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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