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儿让夏侯潋羞愧,哪有当夫君比不过自家媳妇儿道理,谁知沈玦长着天仙模样,这裤裆底下却跟妖魔似。他按按小督主,低声嘟囔道,“点儿罢。”
沈玦把他推倒在床,“阿潋,们快进入正题吧。”
沈玦偏要观音坐莲,夏侯潋也没有法子。也罢,便躺着享受回吧。夏侯潋歪着脖看他,沈玦拾起汗巾子,把夏侯潋手腕绑在床围子上。夏侯潋有些发愣,“少爷,你还好进口儿?”
沈玦绑得死死,确定他轻易挣脱不开,又撤身到床脚螺钿盒子里掏出根红绸,在小夏侯身上打个吉祥结。那玩意儿身上绑根红绸子,活像个新郎官,撩拨它下,它还冲沈玦点头哈腰。
夏侯潋羞得满脸通红,这他娘都什癖好……他闭眼不忍看
年,小皇帝大,咱们就想个法子逃出去,天南地北,东瀛还是西洋,哪里漂亮咱们去哪里。”
这法子不好想,无论是假死还是引退都危机四伏。但夏侯潋不怕,他弯眉眼,道:“好,去哪你定,哪怕漂泊大海当海寇也成。你当船长,当你船工,咱们横行海上,人称黑白双煞。”
虽然这名字着实土得掉渣,沈玦还是觉得心里熨慰贴。他仿佛已经看到那时候好日子似,—切都充满希望。只要有夏侯潋在他身边,什苦厄什磨难都能挺过去。风霜刮骨,雨雪扑面都没有关系,他心里有夏侯潋这团火,足以在漫天冰寒中给予他足够温暖。
“会照顾好你,阿潋。”沈玦闭着眼说。
“不用你照顾,”夏侯潋蹭蹭他脸,“你照顾好你自己,朝堂事儿不懂,只能你自己多留点儿心眼。不过,要是有人欺负你,你告诉,蒙脸套麻袋去揍他。专往脸上揍,揍得他上不朝,不能和你唱反调。”
“伽蓝事儿你也不要急,”沈玦也道,“你哥和唐十七都会找到。你看,找你那久,还是把你找着。”
说到持厌和十七,夏侯潋心里难受。不过没有消息就是最好消息,持厌或许还在哪旮旯躲着,保不准是出关东厂才直没有找着。十七对伽蓝还有用,伽蓝要他复原牵机丝,必定也觊觎照夜和傀儡技,时半会不会要他命。
沈玦瞧他沉思模样,掰过他脸吻他唇,模模糊糊地唤他,“先别想……”抓住他手放在自己裤腰,“继续。”
沈玦跪起身来,方便他动手。夏侯潋红着脸看他眼,低头解开沈玦汗巾子,裤腰溜下去,直褪到膝头,小督主彻底和他照面儿,虎虎生威模样,直挺到他嘴巴下面,透着和主人完全不样狰狞。
沈玦把着他手握住自己,轻声笑道:“满不满意,看,比你还大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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