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下手太狠,夏侯潋自己宁愿被日都不舍得打他,持厌却把他打得两天没下来床。可沈玦额头上伤不知道哪里来,持厌说头骨结实,他从来不往那里砍。
夏侯潋问道:“你脑袋上伤到底怎来。”
沈玦没说话,默默移开目光。夏侯潋慢慢拧起眉毛来,“你那天好端端跑去广灵寺……该不会求佛去吧。这伤是磕头磕?”见沈玦抿着唇不吭声,夏侯潋什都明白,长长叹口气,道,“以为找气功大师已经是你极点,没想到你还能去拜佛。唉,少爷,你好傻哦。”
“你才傻。”
“就是你傻。”
沈玦执拗地反驳,“你傻。”
“好好好,咱俩都是傻子,绝配。”夏侯潋咧着嘴笑,余光瞥见沈玦,他还是恹恹。夏侯潋伸出手,抚平沈玦紧锁眉头,轻声道:“少爷,有时候想,或许苦啊厄都是注定好,咱们没别法子,只能咬着牙挺过去。不过这来,高兴事儿也是注定好。你想啊,当初被人牙子卖进你家,同进来娃娃有十几个,偏偏是被指到兰姑姑手底下,带到你院子里。”
沈玦静静地听他说,阳光照在两个人身上,暖洋洋。
“像不像命中注定?”夏侯潋望着他,眸中有粲然笑意,“觉得够。虽然风风雨雨这走过来,可光咱们俩相遇这点,就足够甜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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