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年迈老尚书跪,迟阮凡也不好走之,上前将人扶起,“快起来吧,朕随便走走,爱卿自便。”
礼部尚书悄悄瞥眼皇帝身后太监,手微动,垂首道:“臣恭送皇上。”
你送就送,往手里塞纸条干嘛?
迟阮凡满心无奈,可礼部尚书已经退开,他也不好在这多宫人注视下,把纸条塞回给对方。
瞬间什逛皇宫心情都没。
摄政王处理殿宫人事,他们都知道,没人再敢对皇帝怠慢半分。
“嗯。”迟阮凡记下这个名字,用完膳后,就带着安永忠出去散步。
几十年前皇宫,每处都让迟阮凡感到新奇。
按照以往常走路线,他不知不觉走到御书房附近,迎面与个穿着尚书朝服人相遇。
迟阮凡扫那人眼。
摄政王自己都这说,迟阮凡立刻抛开那点点愧疚感,高高兴兴回去睡回笼觉。
再说,他就算想帮摄政王,对方也未必肯让他插手,还会怀疑他是来夺权。
怒之下,说不定把他给软禁。
迟阮凡觉睡到日上三竿。
醒来后,服侍他宫人已经全部补齐。
他骤然睁开眼,下意识看向身旁座位。
见锦竹起身,他便也跟着站起。
与锦竹起离开议政殿,迟阮凡发现锦竹看他目光十分微妙,难道……
迟阮凡忙抬手擦下嘴角。
干,没睡出口水来啊,盯着他干嘛?
迟阮凡担心再撞见几个想助他夺权朝臣,又被塞纸条,赶紧转身回寝殿。
夜晚,迟阮凡借着独自看书机会,把纸条掏出来。
上边说是月后千秋节,各国使节来贺,他母族突厥也会派人前来。
迟阮凡记得这事,他还记得来是
礼部尚书,当初坚定站在他这派人之。
不过那已经不重要。
他清楚摄政王不会对他动手,现在就只希望对方把权力抓得牢牢,所有人都去烦摄政王。
迟阮凡不在意,礼部尚书却是眼睛亮,快步上前请安。
“臣贺正声,叩见皇上。”
眼扫过去,竟还有不少人是迟阮凡眼熟,上辈子眼熟。
眼不眼熟都无所谓,他也没想培养什心腹。
都是摄政王安排人,效忠肯定是摄政王,他只要用得顺手就行。
迟阮凡看向身旁首领太监,随口问:“你叫什名字?”
“奴才安永忠。”大太监恭敬垂首道。
迟阮凡疑惑看回去。
锦竹收回视线,道:“陛下若是困,便回去歇息吧。”
“好!”迟阮凡当然口应下,坐着睡多不舒服啊,他想念温暖柔软龙榻。
想到把所有政务抛给摄政王,迟阮凡终究有些不好意思,“辛苦王叔。”
“为君分忧,本就是臣该做。”锦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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