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秦明珠已经是他。
盛英祺开始不满足现有状态,于是想方设法证明秦明珠更爱他。当秦明珠来他公司给他送爱心午餐时,他故意留下对方,将人困在宽大桌子和背椅中间。
秦明珠反应过来他意图,很紧张地望下办公室外面。盛英祺办公室有两面都是玻璃,面玻璃朝着员工办公区。
“不行。”秦明珠着慌到抓住他手臂,“这里不行!”
“没事,玻璃是单向玻璃,他们看不到。”他低下头哄年长爱人,心里想对方也太胆小。这些年他在酒席上没少听、也没少看胡闹事,有人在人来人往公厕都敢胡来。
“如果你爱人也希望这样留在你身边呢?”
他提问题好像很难,晏珈玉沉默很久,才轻声说:“那会高兴又难过。”
那天他好像追根寻底问为什,又好像没有。现在,电影问题活生生出现在秦明珠面前。
也有不同,盛英祺不爱他,他也不爱盛英祺。
通灵日子定在这周末,秦明珠心情远不如之前平静。
—”他皱皱眉,勉强想出对这份爱形容词,“偏执纯粹地将爱人留在人世吗?”
“不会。”
这个答案让秦明珠有些失望,虽然他不明白他在失望些什,是失望晏珈玉爱不够伟大,还是他爱不够病态呢?
文艺作品总是喜欢描写极致爱和恨,爱人如骨血,恨人如陈疴,好像只有这样才够轰轰烈烈。
“如果是。”晏珈玉话中断秦明珠杂乱无章思绪,“应该不会那自私地对待爱人。”
而秦明珠只敢在家
先前那个冯天师看就知道是骗子,这次盛英祺请是冯天师堂伯,那个老者多半是有真材实料。
他不愿意再出现在盛英祺面前,更不想借着别人身体复活,哪怕只是复活秒。尤其,他害怕他会彻底被困在那具身体里。
在周末来前几天,盛英祺找出他和秦明珠当年结婚视频。他关上灯,在片黑暗中,坐在沙发上反复地看,看投影仪上秦明珠微微垂下眼,又抬起眼,眼是明光烁亮宝珠,在满堂宾客前说愿意。
那时候他敢担保所有人都羡慕他,婚后几年他确过得很幸福,但有天他倏然从这种幸福中清醒过来。
秦明珠从没有忘记过晏珈玉,忘记那个死人,他要拿什跟个死人争?他又凭什要跟个死人争秦明珠?
秦明珠愣怔住。
自私?
他回想刚刚看那部电影。
电影女主在开头就死,连句台词都没有,整部电影没有透露过丝女主想法。现在仔细想想,女主更像寄托男主爱载体,没人问她愿不愿意这样留在男主身边。
秦明珠兀自摇头,也许女主也是愿意,毕竟他们那相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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