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会后,他喊住盛父,“盛先生,可以跟你儿子见面吗?”
盛父刚听完会议内容,对晏珈玉自然是深恶痛绝,闻言更是难以压住自己脾气,“儿子今年才三岁,不知道晏总是跟们盛家有什深仇大恨,连儿子都不愿意放过?”
晏珈玉面色平静地把封信和几张照片放到盛父面前,“或许你该看看这个,这个是你口中才三岁儿子寄给。虽然他有小心注意沿路监控摄像头,但很巧是那天有背包客,觉得你儿子踮起脚尖塞信样子可爱,顺手拍几张照片。”
他眼神温和却毫无温度,“盛先生,你尽快安排吧,争取在去南苏丹安排好,毕竟——”
“以后就没机会见面。”
…
抱着秦明珠手用力到青筋鼓起,像条条枷锁,将他锁在原地,不能动弹。墨水珍珠沉入水里,泛红眼眶如血海。
他微微低头,抬起手颤栗着轻抚秦明珠脸蛋,向来温和人第次露出如哭似恨神情,恨伤害秦明珠所有人,包括他自己。
“明珠,睡觉吧。守着你,不用再怕,这次不会离开,发誓。”-
深夜,守在秦明珠床边晏珈玉悄然起身离开房间,他从不在下班时分联系自己下属,更别提半夜。
但他现在确有不得不做事。
第二个电话他打给自己父亲,“爸,有件事想提前跟您说下,无论您是否同意。”-
盛英祺家资料很早就调查过,之前晏珈玉出现时候都是以好心先生身份,这次他成不惜切收购盛家公司人。
晏氏集团想收拾家只在南城做得还算可以小公司,容易程度几乎等于大象踩死只蝼蚁。
几个月时间不到,晏珈玉就出现在盛家公司股东大会,并在盛父注视下,杵着珍珠手杖缓步走到主位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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