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夏走到洞穴入口旁浴桶处,将天南星放进空荡荡浴桶里,道:“还没洗澡,身土也往兽皮毯上滚。”
天南星落入木桶里,抱着翅翼也从它怀中滑落。它看到雄兽去拿能出水藤蔓,忙扒住木桶壁往外爬。
这个木桶跟外边那条河样讨厌,它不要待在里面。
“乖,别让再去把你抓进来。”半夏拔出藤蔓中软木塞,让清水流入木桶中,他视线则始终锁定在趴在木桶壁上朝外探出身子天南星身上。
“吼呜……”天南星感受到尾尖传来氵显意,忙将尾巴挪开,可木桶底部已经积累层水,它根本没处挪。
半夏垂下眸,看着天南星黑亮龙尾。
如果他不喜欢,又怎会这在意,居然刨根究底寻找原因。
他刚刚跟天南星说那句话,细品,倒像是他不肯承认自己有这不正常爱好,坚持将锅推给天南星。
半夏俯身,在天南星尾巴上落下吻。
“吼呜?”天南星有些吃惊。
中,就让人血脉沸腾,恨不能永远纠缠下去。
半夏曾问天南星,它唱是什,天南星乖巧回答是求偶歌,在伴侣求偶期时候唱,能让伴侣求偶期持续更长时间。
之后半夏再没让它好好唱过那歌,天南星每每开口,半夏都会将它声音撞得破碎,再也成不调。
如果说那场梦中他唱是天南星族求偶歌,是不是表示那时候他就被天南星影响?
那晚之前他遇到什?从天而降庞大黑龙,来自黑龙胸腔古老“歌声”,还有划伤手臂后黑龙舔舐。
“夏故意欺负。”天南星趴在木桶壁上,喉中发出低低“吼呜”声。
半夏挑眉,很意外
它为表示亲近而舔雄兽,都只舔脸,如果是为给雄兽清洁,它还会舔雄兽上身手臂,尾巴般不需要清洁。
它唯为雄兽清洁尾巴,是在雄兽没清洗它种子那次。但它也只舔几口,还没清理干净呢,雄兽翻身把它按在兽皮毯上。之后,它又得到次种子。
雄兽为什突然碰它尾巴?
天南星还没想明白,就被半夏从兽皮毯上捞起,它被半抱半扛着带离木炕。
“夏?”天南星不太习惯这样姿势,有些紧张地抱住半夏片翅翼。
或许那时候他就在往异族方向发生异变,只是最先发生转变是他思想,是他审美。
在他还没察觉时候,他已经觉得鳞片是美,黑龙尾巴很美。
半夏手抚上天南星鳞片,又松开,他注视着天南星眼睛道:“不是喜欢你尾巴,是你让喜欢上你尾巴。”
天南星被绕得有些迷糊,到底是喜欢还是不喜欢啊,它茫然地眨眨眼睛,问:“那夏喜欢尾巴吗?”
喜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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