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封扔掉匕首，他看着王子，问：
“……
们小时候，是不是见过？”
王子趁他愣神之际，
脚把他踢开，咬着牙冒着冷汗，捂住肩膀
伤口，然后化成股烟雾般离开
。
黑色，带着股难闻烧焦气息。
仿佛被硫酸腐蚀金属。
陈封盯着王子胸口，那股难闻烧焦气息钻进他鼻子，两道声音忽然又在他脑海中响起。
“既然世界上最尖锐武器是羽毛，那比羽毛更厉害又是什
？”男孩声音清脆，语气矜贵，仿佛玉佩相击，叮铃作响。
“是血。”另个男孩说。
“你骗人吧！”
“真。至少在这个世界里，血是最最厉害，花沾会枯，草沾会死，像你这种小魔物，要是沾，就更惨，会疼得生不如死。”
“那你离远点儿。”
“阿夜，等等。”
两名男孩声音越来越远，直至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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