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眼对着眼,既是互瞪,也是接吻。
身上火涌回心头,烧得季屿不爽。
男人自尊心在这刻重回,他忽然看贺宙特别不爽,特别不服,于是季屿伸出手,猛地扣住贺宙后颈,把他用力按向自己。
——他用力地回吻贺宙。
他们目光紧锁着彼此脸,都没有错过
去特很快就好!
“快你个头!”
季屿觉得自己仿佛被钉住般,除承受,别无选择。
“你他妈够,够!”
“别别别,疼!疼!日你爹——”
他想来!他想起来!
迟钝过后,他猛烈地挣扎起来,可这点反抗在贺宙面前根本不够看,如同蚍蜉撼树,完全无法逃脱掌控。
生理泪水从眼角滑落,眼尾是抹嫣红。
“停下,停下!”
“让你停下!”他哑着声喊。
“什东西?”
“疼、疼……你到底在搞什鬼?!”他眉毛拧起,脸上写满慌乱。
黑暗令他看不清情况,唯有感官告诉他,有什东西正在不停膨胀,不经他同意,甚至没有询问声,便自作主张地在他领地内野蛮扩张,强横地给予他疼,也给予他恐慌。
“是成结。”贺宙喉结滚动,言简意赅。
季屿愣住:“什、什?”
话咽回去。
他手紧攥成拳,唇抿成条直线,只有鼻息沉重又急促,,bao露他情绪。
指针滴答走过,外头起夜雾。
坐在墙上斑纹猫早就不见踪迹,可能是去捉老鼠,也可能是看上心仪猫咪,求爱去,只有那挂在窗上热雾点没少。
房间里味道更浓。
“他在国外。”
“……艹呜!”
所有漫骂被压下唇堵住,消失在唇齿之间。
季屿红着眼,再发不出声,只能瞪着眼死死地盯着近在咫尺贺宙。
贺宙也在看他。
贺宙咬紧牙:“来不及。”
“忍忍,乖。”他吻着他耳朵,试图安抚他,“很快就好。”
季屿咬紧牙,目露抗拒。
去特abo!
去特成结!
这个词陌生又熟悉,他时竟想不起来在哪看过,可即使没想起来,他惊惧也未减少分。
因为更疼。
之前快意全部消失,紧张与疼痛取代切。
“是成结。”贺宙倾身,在他耳边又重复遍。
季屿脑子轰然炸开。
啪声,季屿躺在地板上。
没过多久,发烫体温就让冰凉地板也变得温热起来。
他似乎脱力,嘴唇无意识地张着,眼睛怔怔地看着天花板,神情恍惚又沉溺,茫然又迷乱,却没有任何焦点。
倏地,不知怎回事,他整个人弹动下。
惊恐神色取代迷茫,季屿思绪回笼,抬手用力抓住贺宙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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